凌子胥知道,凌子稷自然也知道。
聽到凌子稷的話,凌云峰側(cè)頭看了眼管家。
管家會意,讓保鏢把羅京送過來的那些人全部拎了上來。
“大少爺,大少爺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啊!”
“大少爺,求您讓老凌總饒過我們這一次!”
這群人一上來就開始喊凌子稷。
凌子稷瞳孔縮了縮,一言不發(fā)。
凌云峰蔑笑,拿起手里的拐杖指了指地上跪著的二十多個人,“你自己養(yǎng)的狗,你自己不會不認識吧?”
凌子稷看著這些熟悉的面孔,百口莫辯。
這二十多個人,確實是凌子稷的人。
只不過,他們跟饒婁不同,饒婁可是凌子稷的親表哥。
而這些人,是凌子稷養(yǎng)在手下的狗,平時專門幫他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面對凌云峰的質(zhì)問,凌子稷沉默不作聲。
一旁,楚巒姒被凌子稷攥著的手稍稍動了動,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凌子稷看著不像在說謊。”
凌子胥捏了捏楚巒姒指尖,低沉著嗓音應(yīng),“嗯,可惜,他沒辦法反駁。”
不管凌子稷有沒有說謊,今天這個鍋他都背定了。
最終結(jié)果跟凌子胥預(yù)期的一樣,凌子稷背了鍋,家法處置。
凌子稷被管家?guī)プ孀陟籼脮r,抬眸看向饒云,“媽,救我啊。”
饒云一顆心揪得生疼,垂在兩側(cè)的手捏緊。
她知道現(xiàn)在求情,只會讓她也陷入被動。
只有她在外面,才能保住凌子稷。
直到凌子稷的聲音走遠。
她始終未發(fā)一言。
凌云峰平穩(wěn)了會兒情緒,轉(zhuǎn)過頭看向凌子胥,試圖安撫他。
“子胥,今天這件事,我一定好好教訓(xùn)你大哥,你放心,這種事以后絕對不會再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