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悠然嚎啕大哭,毫無章法地吻他。
沈西洲頓了頓,沒有拒絕。
陸悠然哭訴道:“你也舍不得我,對吧。”
“你是愛我的,你和她分開吧,你壓根拒絕不了我。”
她將手按壓在他的心臟上:“你的心跳得很厲害。”
“我不想讓你和一個不愛的女人度過一生……”
沈西洲陡然清醒,猛地推開她,避開她的視線,劇烈地喘著粗氣。
他聲調(diào)揚起,像是在刻意強調(diào)著什么:
“我愛她!”
“你不要說這些了!我不可能離開亭亭。”
“你是個好姑娘,怪我耽誤了你。”
“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助的還可以聯(lián)系我……”
畫面播放完畢,全場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沈西洲嘴唇哆嗦著,臉上血色盡失。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亭亭,你聽我解釋。”
我失望地看著他:
“有什么好解釋的?這段監(jiān)控顯示得還不夠清楚嗎?”
他上前一步緊握著我的手,想要將我擁入懷中,卻被我掙開。
他嗓音沙啞:“我和她什么都沒有……亭亭,你相信我,我當時只是鬼迷心竅了,我只喜歡你,我和她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是嗎?”
“浴室里的草莓味避孕套,玻璃上的手印,這些證據(jù)還不夠嗎?”
“什么都沒發(fā)生,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不覺得好笑嗎?”
我言辭激烈地質(zhì)問他,聲音哽咽:
“那是我們的新房!我們奮斗了這么多年才買下的新房!你就這樣將她帶回了家!在浴室里茍且!”
“你連酒店都不愿意開嗎?你把我的臉面放在哪里?你的眼里還有我嗎?”
“你和她廝混在一起的時候有想起過我嗎?”
他機械地解釋著,眼尾猩紅:
“亭亭,我真的沒有,我不是故意的,那只是個意外,我和她什么都沒有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