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件事都親力親為,布景,跟拍。
就連婚服上的胸花,他都要追求完美。
我笑著問他:“一個胸花而已,你干嘛這么在意。”
他寵溺的揉揉我的頭:“這可是你跟我的婚禮,我不能讓你留下一絲一毫的遺憾。”
婚禮前夜,他的兄弟偷拍了他寫情書的照片發(fā)給我。
告訴我說他激動地一夜沒睡著。
接親的時候,他緊緊將我抱在懷里。
“亭亭,我終于可以娶到你了。”
“是啊,終于到這一天了。”
我笑著回道。
也許是太過興奮,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語氣的不對。
在眾人的祝福聲中,他背著我推開了無數(shù)人設下的關卡,一步步走向婚姻的殿堂。
音響里放著沈西洲為我寫的情歌,背后的大熒幕放著我們這些年來拍的照片。
往返兩地的車票……
他穿著向我表白那天穿的衣服,在現(xiàn)場為我念完了情書。
爸爸將我的手交給他時,他泣不成聲。
“您放心,我一定會拿命去愛亭亭。”
誓言環(huán)節(jié),主持人問道:
“新郎,你是否愿意這個女子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
“無論貧窮還是富有都愛她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沈西洲對著話筒深情地看著我道:
“我愿意!”
全場掌聲雷動。
所有人都激動的大聲喊著,我愿意。
可我只是,看著眼前沈西洲含著淚光的面容。
輕聲道:
“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