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這人肚子里有著什么壞水兒?
蘇紅衣微微一笑:“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就當我是無事獻殷勤好了。”
寧清秋依然是保持警惕。
煉心劍都沒有收回去,依然是提在手中。
“你既然都說了前半句,自然是知道后半句,我怎么覺著你沒有安什么好心?”
蘇紅衣尤自無奈。
他這個人,一輩子都沒有做過什么好事,這還是開天辟地頭一回,想著她的實力在這樣的余波中還是有些吃力,捉襟見肘的,若是受了點傷,之后陸長生又要拖上半天給她療傷,還要說他防護不力什么的
為了節(jié)省麻煩,自己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的功夫,他就順手在她的面前撐開了遮天傘。
這下好了,反而是被懷疑了。
蘇紅衣便反問她:“那你說說,我是哪一種?”
寧清秋想了想,非奸即盜,好像是和蘇紅衣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
她自己,也沒什么好圖謀的。
于是——
她繡眉微蹙:“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哪里知道你在想什么”
“蛔蟲?”蘇紅衣皺著眉,滿臉疑惑,“那是什么東西蠱蟲的一種?不過那玩意兒不是在南疆比較盛行,在這一片兒,倒是沒有聽說過,怎么,你對這個還有研究?”
寧清秋:
“算了,沒什么好說的了。”
三觀不同,用語不同,那就只好中斷談話了。
雷楊在后面欲哭無淚。
他用盡渾身解數(shù),才在這余波里面逃過一劫。
話說,你們閑聊的時候,能不能注意這里還有這個人,可憐巴巴的等著救命啊
他兩眼一翻,整個人暈了過去。
手一松,摔下了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