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秋、朝陽郡主外帶著陸長生無一例外的皺起了眉頭。
蘇紅衣有些奇怪。
“你們那是什么表情?”
蘇紅衣要和陸長生比斗,這件事怎么看都是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傳出去整個九州都掀起風浪也絕不是一句玩笑話。
即便不是嚴陣以待,也不該是這種態度吧。
陸長生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據我所知,sharen無算的蘇紅衣,不是這種在乎虛名的人,你的真實目的,直接說出來便是。”
人人都知道,蘇紅衣的名聲,不是吹出來的,是活生生殺出來的。
一襲紅衣。
象征的——
就是血色。
他的遮天傘,遮住這天,讓這世間陷入虛無的黯淡。
人人都是懼怕他的。
他走到哪里,哪里便是哀鴻遍野,四處都傳唱著他的聲明,給人帶來無與倫比的恐懼。
但是這并不意味著,蘇紅衣是一個虛榮的愛名利的人。
所以陸長生的懷疑,很有道理。
蘇紅衣當即便是朗聲一笑。
他長了一副貌若好女的容貌,但是誰若是膽敢因為這一點小看他,輕視他,那也就是離死不遠了。
可是因為這個爽朗的笑,帶出了幾分男子漢特有的風流意氣出來,灑脫極了。
他收起了遮天傘。
攏在手心。
眾人臉上的表情都是微微放松了一點兒。
往往越是出名的人的習慣動作,越是能夠廣為傳唱,得到廣大同胞的熟知。
“我這次來確實不是為了跟你爭奪一個虛名,但是我要做的事,倒也確實是需要這個虛名。”
這話說得有些云山霧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