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烈怒極反笑。
“你以為自己是誰?上來就要讓我們走?”
這里難不成是你家啊!
還真是自說自話。
他也是烈火宗的少主,比起雷鳴谷來并不差。
而且他是筑基,寧清秋也是筑基,他們兩個加起來,并不比雷揚(yáng)還有云霏來得差。
怎么可能就這么退讓?
傳出去,他也就不用做人了。
還有——
這可是陰陽和合宗的傳承,那個人能夠這么輕易的放棄?
反正他赤烈做不到。
但是他的心,到底是往下沉了沉。
雷揚(yáng)竟然說是捷足先登。
那么從這四個字就可以看出,人家本來就是沖著這里來的。
這么說來,對方比起他們自然是要對于這里了解得更多。
這里,他們就輸了一茬兒。
再有,雷揚(yáng)和云霏是道侶,而且人家是有備而來,那么陰陽和合宗的傳承本就是雙修陰陽大道,無疑更是偏向于他們。
不像是他和寧清秋,沒有默契不說,人家還是千般不樂意萬般不情愿的,不樂意和他共參大道。
所以啊,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赤烈心內(nèi)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寧清秋也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然用不著雷揚(yáng)還有云霏出手,她分分鐘就能對著自己的盟友狠狠的插上兩劍。
“我和云霏那是道侶,這陰陽和合之傳承,也是與我們有緣,識趣的話,這個時候離開還來得及。”
說著,他手腕一翻,拿出了一個像是藥杵一樣的紫黑色的法器。
上面有著瑩瑩的光。
赤烈當(dāng)即便是面色一變:“破雷杵?你竟然把這件法器都帶了進(jìn)來?!”
破雷杵可不是簡單的法器。
它可是雷鳴谷的傳承之寶,乃是入階法器,就是元嬰修士的專有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