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平家為什么要驅逐他的原因,平安的個人情感已經強烈到可以對自家族人出手狠辣的地步,因為傷勢過重,所以有幾個練氣修士已經不治身亡。
若只是這樣,平安還不至于遭受這樣的對待,畢竟比起幾個死了的練氣修士,自然是一位年輕的有著無限可能的金丹修士更加的重要。
所以平安只是被家族長老們制服,送到地牢里面去關了緊閉。
當天晚上他就跑了,知道自己去找那個人搶回平婉的希望渺茫,但是他依然是一往無回。
平安清楚的記得,當年他爹娘閉眼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要他保護好平婉,他唯一的妹妹,他指天發誓,任何人想要傷害她都要踏過他的尸體,爹娘才安心去了。
他抱著一團小小的嬰兒,內心滿是柔軟,說是哥哥,還不如說他像是當父親一樣的把妹妹養大的,結果他給平家賣命,卻被家里人暗地的將他視為生命的妹妹給轉手賣給了大人物作為爐鼎使用。
即便是性命無憂,但平安的丹田氣海受了重創,當時他的修為都已經跌落到練氣期,經過三十年的修整沒日沒夜的努力,終于修補了丹田,重回筑基期,只不過是回到金丹期是沒有可能的了,當年他的金丹被人震破,丹氣從金丹中全部溢出,現在丹田中的那顆金丹已經是全然的廢丹。
所以他命不久矣時日無多,因為耗費了生命潛力去重修,并且付出這么多,就連筑基期都突破不了。
因為舊時的金丹橫亙在那里,所以想要破而后立成就新的金丹,那無疑是極為困難的,就當做是在平安的巔峰時期,也不見得能夠做到,更不用說現在這樣拆東墻補西墻的境況了。
他還活著,就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清秋看向平安的額角鬢發,那里已經微微有些霜白。
一個修士,到底有憔悴落魄到什么樣的地步,才能還在壯年之時便就白了頭?
“你對你的妹妹這么好,值得嗎?”
她喃喃說道,像是在問他,也像是自言自語。
她想起了自己,也有這樣一個好的哥哥。從小到大,什么事兒都是一肩抗,而現在,她和他遠隔不知道多少時間與空間的距離,她活著的時候,到底還能不能見到他呢……
眼中浮現了薄薄的淚光。
平安只是微微笑著,沒有任何的后悔:“哪來的值不值得,這世上的事就只有愿不愿意一說,我愿意為小婉付出一切,那是我的妹妹。”
這就是平家為什么要驅逐他的原因,平安的個人情感已經強烈到可以對自家族人出手狠辣的地步,因為傷勢過重,所以有幾個練氣修士已經不治身亡。
若只是這樣,平安還不至于遭受這樣的對待,畢竟比起幾個死了的練氣修士,自然是一位年輕的有著無限可能的金丹修士更加的重要。
所以平安只是被家族長老們制服,送到地牢里面去關了緊閉。
當天晚上他就跑了,知道自己去找那個人搶回平婉的希望渺茫,但是他依然是一往無回。
平安清楚的記得,當年他爹娘閉眼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要他保護好平婉,他唯一的妹妹,他指天發誓,任何人想要傷害她都要踏過他的尸體,爹娘才安心去了。
他抱著一團小小的嬰兒,內心滿是柔軟,說是哥哥,還不如說他像是當父親一樣的把妹妹養大的,結果他給平家賣命,卻被家里人暗地的將他視為生命的妹妹給轉手賣給了大人物作為爐鼎使用。
平安當時是追上了那個人的座駕的,不過根本連妹妹和那個人的面都沒有見到,就這樣直接被他的手下廢了,那人太過自信,沒有仔細檢查他的狀況,大概以為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