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她的心沉了下去。
最后這張是梁戩找人拍的。
如果他是溫儷的幫手,那拔掉溫儷就有難度。
“我出去一趟?!?/p>
季縈拿上包往外走。
“去哪兒呀?明天要去參加伏耀能源理事會舉辦的企業家聯誼會,見梁會長,你不準備的嗎?”蕭夏問。
然而季縈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辦公室門口。
宸矽集團總裁室。
顧宴沉松了松領帶,目光凝在窗外,眸色森寒。
“兩個詞條都處理干凈了?!?/p>
陳遠低聲匯報。
“后續還有人試圖放圖,也都被我們第一時間攔截。我已經讓公關部24小時監控,絕不會讓這事發酵。只是太太這次確實有些過了,偷腥也不該……”
“停掉顧恭名下所有銀行賬戶。”顧宴沉打斷他的話,聲音很冷,“有些人還是要永遠躺在病床上才能安分?!?/p>
陳遠未說完的抱怨硬生生噎在喉間,連忙垂首:“是。”
……
季縈給梁戩去了電話,但是梁戩沒接。
到了黑星科技,前臺也拒絕替她通報。
季縈明白,他是在報復自己。
于是拿出手機給蕭夏撥了個電話。
“讓張經理通知黑星科技,第一輪篩選,他們出局了?!?/p>
掛斷電話沒五分鐘,梁戩的電話打了來。
“季小姐著急離婚,怪我這幾天沒有動作?”
季縈慵懶地陷在咖啡廳的沙發里,斑駁的光影透過玻璃屋頂落在她身上。
她晃著咖啡杯,“我在你公司旁邊的咖啡廳。”
不一會兒,梁戩推門而入,直徑繞過她的位置,坐到她對面。
一股海鹽薄荷的氣息漫過季縈鼻尖兒。
海風味的香水很多男人都喜歡,但是在梁戩身上,卻有一股獨特的味道。
“看我著干什么?”梁戩有些好奇。
季縈笑不達眼底,“你長得很帥,就是心不好,可惜了。”
梁戩笑了,“壞男人才有市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