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爺,求您放過我們”田奮囁動著嘴皮,聲音顫抖的哀求著。
說完話又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高嶂,然而高嶂垂下眼皮根本不看他,其他四家更是默默的看著,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看著戰戰兢兢的田奮,蘇歌笑了笑,然后站起身來。
“不不要”
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居然將那個田料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兄弟田史也好不到哪里去,雙腿抖的都能篩糠了。
一步步走向田奮,蘇歌笑道:“我這個人呢,平時最討厭的就是痞子流氓,很不巧,你把你的兩個兒子都教成流氓了。
而且你兩個兒子居然敢辱罵我身邊的女孩,你說我怎么放過你們?”
田奮小心翼翼的道:“前天我們不是已經一戰了恩怨了嗎,您就放過我們吧。”
蘇歌淡淡說道:“可是,我只是顧家的客人,什么地盤劃分戰的規矩,要不要遵守都得看我的心情。”
強到了一定的程度,什么規矩都是浮云,這一點從草根闖到現在的田奮本身就深有體會。
蘇歌說完話,田奮頓時滿心恐懼:“完了,這兩個坑爹的敗家子,早知道就直接掐死了這下完了,不死也要去半條命啊。”
就在這時,蘇歌笑道:“那天,你的兩個兒子辱罵我們的時候,我家小薰說了一個很不錯的懲罰方法。”
說到此處,蘇歌回頭和小薰、可晴對視一眼,目中盡是笑意。
“是是什么方法?”田奮的獨眼再也沒有一絲兇性,只有哀求和恐懼。
他以前對付某些對手的時候,也用過酷刑之類的,有些連他自己看了都會戰栗。
此時,那些酷刑難道要落到自己身上了?
各種殘忍的畫面從腦海中浮現出來,田奮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他的兩個兒子更是滿臉絕望。
蘇歌走到田奮面前,忽然一笑:“那就是閹掉你的兩個畜生兒子。”
“不要!不要閹掉我!”
“求您了,其他懲罰都可以!不要閹了我。”
“不要啊,我不要做太監”
田史田料攤到在地上,一邊往后挪動,一邊聲嘶力竭的哀求著。
“蘇少爺可不可以”
“不可以!”蘇歌笑著咧開嘴巴,露出兩排好看的牙齒。
不過在田家父子眼中,這個笑容簡直比魔鬼還要魔鬼。
田奮見此,噗通一聲跪在蘇歌面前,大聲哀求道:“蘇少爺,我不孕不育他們被閹了,就斷子絕孫了啊!
您發發善心啊,饒了他們吧,我知道您在搜集中藥材,我愿意奉上我所有家產幫您購買藥材。”
蘇歌聞言一愣,笑道:“斷子絕孫啊,那確實太殘忍了點,那我就答應你吧。”
田奮目中一喜,頓時砰砰砰的磕著頭:“多謝蘇少爺!多謝蘇少爺!”然后又回頭道:“你們兩個狗雜碎,還不快磕頭!”
“是!是!”田史田料手腳并用,飛快爬到蘇歌腳邊磕頭,“多謝蘇少爺饒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