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停在天海大廈最高樓層,三十七層。
一間落地式窗的大辦公室,這里可以看到大半個京都,現(xiàn)在七點,京都已經(jīng)是車水馬龍,上班的上班,上學(xué)的上學(xué),找工作的找工作,反正各式各樣的人群,都聚集在這個華夏的行政中心,京都。
辦公室不小,好像是兩進(jìn)的,外面是辦公喝茶的,里面有一間房,應(yīng)該是用來休息的。
外廳擺放講究,也簡單,兩套真皮沙發(fā),一排雙層的玻璃茶幾,不遠(yuǎn)處還放著一套根雕桌椅,墻壁上都是風(fēng)景畫,靠在窗口的辦公桌后面,一大半都是書籍,還有一邊是一個掛壁式魚缸嵌入墻體。
地上鋪滿了地毯,相信在這里的地上睡覺也應(yīng)該很舒服。
李懷勝,阿彪和王哲進(jìn)了房間,其余的保鏢全部守在門口。
坐在老板椅上,李懷勝平和的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坐,早就聽過你,只是比較忙,再次多謝你,又一次保護(hù)了小女,阿彪,支票。”
王哲感覺阿彪有點像是管家。
阿彪從懷中掏出一張嶄新的支票,遞給王哲:“十萬。”
“請坐,阿彪,叫外面倒茶。”
“是老爺。”
等阿彪出去,李懷勝這才咧嘴一笑,又從頭到腳的打量起王哲:“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叫王哲對嗎?聽說了小女出事之后,我從國趕了回來,回來之前,還聽說了你跟林家鬧的有些不愉快,事情的經(jīng)過阿彪在路上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你做事挺狠的。”
王哲看了看支票,不知道這家伙窮瘋了還是怎么了,十萬?打發(fā)誰呢?
還有后面這句話,也不知道他是夸自己還是貶自己。
“狠不狠我不知道。”王哲說話也不算太笨:“我只知道,我來京都之后,第一個給我工作的是‘本草醫(yī)行’,不管是林家還是什么玩意兒,我也不管林家到底有多大的勢力,得罪了我心中的恩人,他們就該死,畢竟……我一個人,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我怕他一個林家?”
“好,說的不錯。”李懷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輕輕的鼓起掌來,可看得出他臉色很平靜,好像并不贊同王哲的話,只是社交場上的一種恭維模式而已。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林家報復(fù),不光是你,樓下的那個‘本草醫(yī)行’,也會瞬間倒閉,說不定他們還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王哲嘴角一翹:“李總,您身居高位,想的比我們這些普通人多,算計的也比我們普通人遠(yuǎn),但您應(yīng)該知道一句話,皇帝都不惹醉漢,不是皇帝怕,而是醉漢很煩,比如蒼蠅,林家大不大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們可以毀掉‘本草醫(yī)行’,我就能毀掉比醫(yī)行更大的,林家屬下的產(chǎn)業(yè),誰損失大,一下就見分曉了。”
李懷勝還是沒太大的表示,只是撇了撇嘴:“看得出來,你心氣很高,連續(xù)用了兩個‘皇帝’來比喻,看來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很適合當(dāng)保鏢啊,也許我選對了。”
“李總夸獎了。”
這時,阿彪領(lǐng)著一名女人進(jìn)來,女人端了兩杯茶,給李懷勝遞了一杯,又在王哲面前的茶幾上放了一杯,接著躬身退去。
等女人走后,阿彪輕聲報告:“老爺,林家的林瑞新來了,說是必須要見您。”
“早就知道他會來,就他一個嗎?”李懷勝好像不會改變表情,從來都是這么淡定。
王哲也能從他身上感覺到一點點的波動,那是一種很普通的氣功,好像是修身的,可以長命的功法,就好像現(xiàn)在公園老頭們打的太極拳一樣,很普通。
“是的,還帶了幾個保鏢。”
“放他們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