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錢嗎?”王哲歪頭看著于玨。
“嘿嘿,雖然沒有多少了,但請客的錢還是有的。”
醫(yī)務(wù)室,周宏和陳本簡單的治療了一下之后,急急忙忙就走了出來,其實周宏只是輕傷,啤酒瓶直接開在他的額頭上面,一個人頭頂嘴硬的部位就是額頭,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是疼,只是后來發(fā)現(xiàn)并沒有多大的問題。
然后頭頂破皮出血,把他嚇的夠嗆,但一是不疼,而是有人在旁邊看著,他也很沒面子,直到李師師出現(xiàn),他開始嚎叫,就是為了李師師能夠教訓(xùn)那一桌家伙。
而陳本手只是輕微的扭了一下,王哲的手法還是比較把握的,說真的,王哲也并不像把事情鬧大,就算殺了人第一大隊能把事情壓住,但畢竟是殺了人,以后泡妞的計劃估計很難辦,所以王哲又一次‘手下留情’了。
兩個人出來之后,臉色都不好,周宏家里有點錢,而且又是廊坊的,離京都很近,這邊也有親朋好友,而陳本是文學(xué)社的副社長,平日子可謂是高高在上,試想一下,華夏最好的中文系,文學(xué)社的社長沒有一點文字功底可能嗎?
所以兩個人在北辰也算是可以‘呼風(fēng)喚雨’,只是沒想到今天過去調(diào)戲于玨不成,反被另外一個不知名的小子給教訓(xùn)了一頓。
兩個人心頭冒火,出了醫(yī)務(wù)室就打了個電話,叫了幾個學(xué)校里面的朋友,開始找409的家伙算賬。
王哲四個人換了一家館子,這次點的菜比上次的好多了,有魚有肉有酒,地點在離學(xué)校比較遠的一條街,這邊的客人不多。
“兄弟,見外的話不多說,今天幫兄弟我出氣,改日有什么事情吩咐一聲,上刀山,下油鍋。”于玨舉著酒杯就開始煽情。
王哲不怎么喜歡喝酒,而陳偉又不喝酒,剛才就要了三瓶,只是王哲沒有機會開口說不喝,搖搖頭,拿起旁邊的水杯:“以水代酒,我這個人不喝酒,喝酒了過敏。”
“嗯嗯,那就喝水,身體重要。”于玨也不勸酒,一飲而下,接著笑瞇瞇的說道:“兄弟,你跟輔導(dǎo)員這么熟,以后我們學(xué)習(xí)不好,你給說說,別找我們談話就行了。”
“唉,孺子不可教也。”陳偉嘆了口氣。
“偉哥,我又沒說你。”于玨白了陳偉一眼,又看著王海濤:“胖子,這里你學(xué)習(xí)比我們都不好,你給王老大敬杯酒,以后他罩你。”
王海濤不用于玨說自己就想敬酒,聽到這話已經(jīng)拿起了酒杯,對著王哲:“感情深一口悶。”
王哲舉起水杯,意思意思一口干光,接著實話實說道:“其實我跟李師師也不算太熟,只是一個遠方的姐姐而已。”
“足夠了。”于玨嘿嘿一笑:“那這么說來,校長一定跟兄弟很熟了?”
“還是遠方的,說真的,我沒有跟他說過幾句話。”
王哲說的是實話,不過停在于玨耳中,倒像是王哲謙虛。
“足夠了,足夠了,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嘛。”
“我是人,并非雞犬。”陳偉又一次插嘴。
“閉嘴。”于玨指著陳偉佯怒一下,然后對著王哲嘿嘿一笑:“足夠了。”
王哲也沒再多說,他怎么想就怎么說吧。
“喂喂,先放下筷子。”于玨忽然對著三個人說道,然后看了一眼所有人:“現(xiàn)在寢室的人也滿了,我們是不是該來分一下排行啊?以前我是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