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芝忙給王哲使眼色,表情焦急的出這口型,手還不停的指著余鑫。
王哲白了余芝一眼,無奈搖頭,幫忙道:“余鑫啊,別打了,你還信不過你妹妹啊?女人來好事要休息一下的,很多人是家庭條件不允許請假才強行的上班,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不是嗎?我做醫(yī)生這么久,這點還是懂的。”
聽到王哲幫余芝說話,余鑫瞪了王哲一下,不過還是把手中的電話放了下來,然后指著余芝:“你丫頭就是這樣,讓你上班的時候你不去,讓你在家里陪姐姐的時候,你非要去上班,是不是反骨長出來了?”
“哪有啊姐姐。”余芝上前撒嬌道:“我知道姐姐最好了嘛,昨天來好事,加上星期六人特別多,連坐都沒有時間坐,腰疼的特別厲害,師傅才讓我休息幾天的。”
余鑫白了余芝一眼,不過做姐姐的哪有不疼妹妹的?佯裝微怒:“現(xiàn)在腰還疼嗎?不知道照顧自己啊?”
“啊?”余芝揉了揉自己的小蠻腰,皺起眉頭:“還是有點點疼,從內(nèi)到外的,王哲啊,幫我按按吧?”
“……”
“……”
這時,門口的門縫之中,小白鉆了進來,不過當(dāng)三人看到小白嘴里叼的東西時,明顯的一愣。
王哲忽然指著小白,厲聲喝道:“你丫干什么呢?這奶罩是誰的?”
小白低著頭,把嘴里那黑色的奶罩吐在地上,可憐兮兮的:“嗚嗚嗚!”
“你少給我裝可憐,這東西是那個潑婦的吧?”
“嗚!”
“趕緊的,給我丟了,多惡心啊。”王哲咬牙切齒,這小白太色了。
余芝不解的看著王哲,又看了看小白,最后看向姐姐,眼中盡是詢問之意,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余鑫也才想起來,外面小白再咬人,三步并作走到門口,只見一條肥肥的女人,好像全光一樣,從別墅區(qū)的小路跑進了草叢,而小路上到處都是撕碎的布料。
“小白把人家的衣服都扒光了。”
“……”王哲苦笑一聲,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小白:“你怎么能這樣?我讓你咬她,沒讓你脫人家衣服。”
小白耷拉著腦袋,吊起奶罩又走出了別墅,不一會,小白可憐兮兮的慢慢走進房間。
王哲哼道:“去喝點水,洗個嘴,那東西惡心不惡心啊?一個肥婆你也這樣?從小不學(xué)好,快去。”
“嗚!”小白耷拉著腦袋和尾巴,磨磨嘰嘰的走進了洗手間。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余芝終于有機會開口詢問。
余鑫也點點頭,目光轉(zhuǎn)向王哲。
王哲嘆了口氣,原原本本把剛才遇見那個肥婆的經(jīng)過給說了一遍。
余芝聽的大聲叫好:“就該這樣,小白做的對。”
“……那也不應(yīng)該脫人家衣服吧?咬人家也就算了。”
余鑫也無奈搖頭,嘆了口氣:“那個別墅的主人好像是一個企業(yè)的老板,而這個是他老婆,我跟她打過兩次交待,雖然說話不怎么樣,但性子倒是直爽,人也一般,不算太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