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一家人的目光從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鄭海的臉。
微微發(fā)胖的婦人在電話丟下的一瞬間開口:“怎么樣?爸爸他怎么說?”
“紀檢調(diào)查組已經(jīng)成立了。”鄭海好像是自諷的一笑,一屁股砸在沙發(fā)上。
“這么快???”婦女也知道這件事玩大發(fā)了,就憑自己老爸的權(quán)威,也沒能壓住,而且這么快就成立了調(diào)查組。
沉默了許久,鄭英俊一直想說話,可不知道怎么開口,想安慰爸媽幾句,也不知道如何去說,這件事就是自己的錯,最可惡的是那小子陷害。
如果多留一個心眼,事情就不會這樣,從進房開始,他就把自己的后臺和名字全部報了出來。
要是真的留心一點點的話,也能明白其中的貓膩。
僵持有二十分鐘,鄭海抬眼看著苦澀表情的兒子:“英俊,有個辦法,但要委屈你?!?/p>
“爸,你說,只要能將功補過,兒子什么都愿意。”鄭英俊終于找到一個開口的機會,急忙的向自己老爸表決心。
“這件事畢竟是你的錯,而且也有證據(jù)被人抓著,明天一早,不不,現(xiàn)在……也不行,反正等天一亮,不到紀檢上班之前,你找到那小子,然后商量私下解決,要多少錢就給他多少錢,只要能讓他承認,這件事是你們兩個人自導自演的惡作劇就行,大不了就是你們兩個被拘留幾天,我花點錢你們馬上就能出來了?!?/p>
鄭英俊使勁點點頭:“我知道了,一會我就去,我現(xiàn)在給那個女人打個電話,問問那小子住在什么地方?!?/p>
f23號別墅內(nèi),短短的7、8分鐘龍呻鳳吟,王哲就忍不住一瀉千里。
對于處男級別的人來說,這是致命的誘惑,就算再想忍著,也實在是難以忍住。
余鑫被王哲壓在身下,兩團通紅,心中卻是有些失望。
看上去像個雛兒,連怎么弄都是自己教的,互相脫衣服就花了10來分鐘,進去之后還沒有脫衣服的時間長。
難道他真是處?
想到這里,余鑫眼神中多了一點的柔和,話語溫柔,口中酒氣還沒散盡。
“大男孩,你是……處男嗎?”
房間的燈早就關(guān)上,只有不遠處桌臺上,一個紅色小燈,王哲看著余鑫那模樣,感受著壓在下面的嬌軀,心中火焰一下又旺盛起來。
“?。 庇圉胃杏Xxiati一動,驚呼一聲,俏臉通紅:“又想來???”
“我第一次?!蓖跽苷f完,不等自己的分身癱軟,腰間又開始活動。
唯一的遺憾就是,王哲對此道算是剛剛?cè)腴T,只會一個動作,男上女下,那種60年代風魔全國的標準,經(jīng)典動作。
余鑫聽到王哲最后一句話,心中一甜,接著也是一暗,如果自己晚點結(jié)婚,或者是,晚生幾年,能碰到他多好?
可現(xiàn)在自己也是有老公的人,這算不算touqing?
心中胡思亂想,想到此處,一陣罪惡涌上心頭,下身傳來陣陣快感,一下就湮沒了整個思維。
偷就偷吧,那個死男人再外面養(yǎng)女人,多久沒回家了?自己讓他戴一定綠悠悠的環(huán)保帽,也算是禮尚往來。
只是對于這個把第一次獻給自己的大男孩,余鑫有些愧疚,不自覺的更加賣力。
一個翻身,把王哲弄倒,變?yōu)橹鲃庸簟?/p>
俗話說,女人是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