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也帶到了,信不信就隨你。”莫老看得出來王哲有些不信的樣子,從后腰部拿出一個老式的黃色信封,遞給王哲:“還有這封信,你瞧瞧。”
接過信,信封有些重量,搖了搖里面好像有一塊石頭再動。
拆開密封好的老式信封,王哲把里面的東西倒在旁邊的桌上,一封信和一塊系著白色的玉牌,紅色很短,但又不是太短,好像是把玉掛在脖子上,又可以繞兩圈掛在手腕上。
而玉牌如麻將大小,是羊脂玉,摸上去細膩,看上去光澤滋潤,這一塊絕對是羊脂玉中的上品,大小如麻將,寬度有一厘米,而潔白的玉牌兩邊,并沒有刻著任何的東西,這的可以說是那句話‘白璧無瑕’。
舉著紅繩,王哲不解的看著身邊的莫老:“這什么東西?”
“我只能看出他的成色和質地,還有他的價格,至于是什么,老夫不知道,信里也許有交待。”
王哲把玉牌放在桌上,把兩開的信紙打開,看著上面的內容。
反轉信紙,王哲皺起眉頭,把空白的信紙遞給莫老:“空白的。”
莫老一愣,接過信紙仔細的看了半晌,還對著日光燈看了半天,之后無奈的放下手中的信紙,好似自言自語的問道:“這老家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說話間,王哲又拿起來那塊什么都沒有標志的玉牌,玉牌確實不錯,入手滑、涼、輕。
不過這東西的價值也不算太貴,就算是極品的,就算是古董也不過是百萬而已,老爺子拿這東西給自己干嘛?
想了片刻也沒有想明白,在一旁的莫老更是沒有明白,耷拉的手臂上面,還捏著空無一字的白紙,本想著山中的老家伙會有什么好東西能止住王哲,或者是開解王哲,沒想到就是一個價值少許的玉牌和一張空無一字的白紙。
“我明白了。”兩個人各自看各自手中的東西,不一會,莫老忽然喊了一聲,問道:“有火機嗎?”
王哲點了點頭,轉身從抽屜里面拿出了一個新買的zippo雙龍刻雕火機遞給莫老,又拿出半包中南海遞給莫老。
沒想到莫老這種老煙槍居然搖手拒絕,看來此時的好奇心已經填滿了這老家伙的內心。
拿過火機,把信紙折了一下,接著點燃火機,把信紙放在十厘米的高空,用文火左右開始烤著。
幾秒之后,白色的信紙慢慢變的有些油膩,好像有星星點點的油漬灑在紙面上。
莫老臉色一喜,走到王哲身邊的桌前坐下,拿過桌上的圓珠筆,在油漬上面描畫起來。
看著紙面上一個一個出現的字體,王哲眉宇越來越緊,眼中殺氣越來越重,連莫老的筆鋒都微微停頓片刻,抬頭瞄了王哲一眼,無奈嘆了口氣,繼續描畫。
當整封信全部描畫出來之后,莫老又看了一遍信的內容,整個人也微微有些吃驚。
“用這么幼稚的辦法寫信,真廢我老人家的心思啊,不是信不過莫兄,而是擔心第一大隊找到威脅你小子的辦法,小子,仇恨這東西我也有,它是個禍害啊,我遠避深山就是不想我的仇恨帶給別人,可臨了臨了我還是害了你,爺爺說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