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余鑫(下)
伸手擦了擦臉頰上的淚痕,溫柔的整理王哲的衣服:“去換件衣服吧,都shi了。”
shi了。
王哲聽出病語,可沒有說出來,看著這個女人,哭過之后,那有些皺起的眉頭也平展開來,淚水果然是發(fā)泄的圣品,女人靠淚水發(fā)泄,男人可以靠很多東西來發(fā)泄,比如女人。
“不用了,現(xiàn)在時間真得不早了,我回去換就行。”
“能不能……留下來?”余鑫嘴唇微顫,眼中盡是期待。
王哲不是什么圣人,而且老頭一直教他乘人之危,要是碰到敵人,王哲或許不會手軟,真的趁他病,要他命。
可對于一個哭泣可憐的女人,好意思乘人之危嗎?
看著紅臉酒氣的女人,也許她就是一直動心,也許是酒后亂性,如果自己真的留下來,明天早上她會不會把自己告進警察局呢?
下一刻,王哲又想起了那個母蒼蠅,這件事要是被莫顏抓住把柄,自己就倒霉了。
“你嫌棄我?”余鑫可憐兮兮的看著王哲,眼中淚水不自主的滑了下來。
“不是不是。”王哲忙搖搖頭,苦笑道:“不是這個原因,只是你喝多了,也許沒想清楚,明天你可能會后悔的。”
“不會,我現(xiàn)在很清醒,想的也很多。”余鑫心下真的有些動情了,這個大男孩年紀不大,可就美色當前,還能為別人著想。
開始心中有些想發(fā)泄,而且這個大男孩不討厭,就得過且過吧,可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余鑫真的有些許動情了。
王哲沉了沉氣,人家都不怕,自己怕個毛?
桃花運,桃花煞,要來就來,自己一個男人怕個屁啊?
上……
在‘龍翔山莊’不平靜的夜幕之下,藥監(jiān)局大院內,也同樣的不平靜。
一個150平米左右的房子,在房子的客廳之中,三人愁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
心悠悠,恨悠悠,擔心前程,恨兒子不爭氣。
鄭海40來歲,長相出眾,濃眉大眼,一身西服從回家之后就來不及脫下,打電話求助,求援。
而旁邊沙發(fā)上的一個相貌平平的中年婦女,微胖,此時也是默不出聲。
鄭英俊像他母親,如果長相能跟爹有一點沾邊的話,追女孩子也容易那么一點。
三人沒有說話,應該幾個小時之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現(xiàn)在剩下的只有愁和等待。
沙發(fā)旁,木桌上的電話鈴聲,很是突兀的響起。
鄭海沒等聲音消失,就已經上前拿起電話,他害怕這個鈴聲消失之后,就再也不會響起。
“喂,是是是,爸,是英俊的錯,可是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他,這就是一次陷害,然后利用網上的輿論壓力,想把他還有我置之死地,啊……這么快?那,那我準備一下吧。”
最后一句話,鄭海已經放棄了,說的有氣無力。
電話掛斷,一家人的目光從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鄭海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