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哲點點頭。
龐國遠無奈的笑了笑:“這件事鬧大了,剛才第一大隊給六字招牌下達了一條通告,猜到這件事可能是你干的,第一大隊的人覺得你沒死,通告下來之后,凡是見到你的人,必須馬上通告行蹤,或是聯手對你進行抓捕。”
王哲聳聳肩:“料到了。”
“唉,這件事辦的。”龐國遠苦笑一下:“要不兄弟,你先去外地?或者外國躲躲?第一大隊如果出手,這件事就不太好辦了。”
“不用。”王哲指著桌上的存折:“等我的事情全部處理完,再當你們龐家的榮譽長老吧,以后我們最好是少見面,省的拖累龐家。”
直到王哲離去,龐國遠一臉苦笑,看了看桌上的存折和銀行卡,又看了看包間的房門,默默的說了一句:“兄弟,保重啊。”
所有家族子弟都為了家族的利益而生存的,就算龐國遠多么想留下王哲,但這件事已經違背了龐家的利益,他也做不了主。
龐國遠現在能做的,就是為王哲保守他沒死的這個秘密,雖然王哲沒有要求,但龐國遠不笨,他還幻想著有一天,王哲能從新回到龐家當榮譽長老。
時隔兩天之后,王哲現在的行事風格跟以前是一樣的,雷厲風行,想什么就做什么,而且他現在就是要把事情鬧大,而且要極快的速度斂財。
在六環以外,一個偏遠的泥巴路旁,二層小樓門面裝修了一番,兩天時間定了花籃和禮炮,開張比較急促,而且在這種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開店,除了瘋子就是白癡。
當然,王哲并不是白癡,而是有意的開在這里,激發大家的好奇心。
同時,又把劉禹志身上僅存的百萬作為宣傳投資,大力的宣傳自己這個新開張的‘通廣藥鋪’。
進入之后,老樣的百子柜兩個放在兩邊,讓人一進來就進入了中藥氣息之中,一排針灸銅人在放在進門對面的一個矮柜上,還有簡單的脈枕、藥秤、t型柜臺和火燎的罐子、刮痧板等等一些中醫設備。
這邊地理位置偏院,除了王哲這家獨門獨戶的‘通廣藥鋪’之外,只剩下對面不遠處的一小排平房,可以說,出了六環以外,這邊是相對來說貧困的地段。
除了這些,王哲宣傳的也比較到位,在西醫治療不好的基礎之上,王哲宣稱包治百病,診費更是天價,少則十萬余元,多則百萬甚至千萬,主要是看對方是什么病。
其實在宣傳單上打價格是比較忌諱的一種宣傳方式,特別是定價高的宣傳單,一般人看一眼就會丟掉,或者墊在臀部下面當廢紙。
不過也有不同的,王哲這次走的高端路線,先不說王哲能不能包治百病,就說這天價的藥費,也足以吸引很多人的眼球。
這不,下午三點左右,就在開張之后的四個小時,真有人從市中心專門開車,花幾個小時千辛萬苦的找到這家新開張的‘破’店面。
“這里誰會看病?”進門的一個三十來歲中年壯漢,一身黑色的羽絨服,留著小平頭,臉上全是橫肉,看得出來,這哥們絕非善類。
不過王哲也不善,雖然他此時穿著一身白色大褂,可他坐在堂口的太師椅上,一腳翹著,手中正拿著一個黑不溜秋的匕首,認真的修剪他的指甲。
抬眼看了看來人,王哲冷峻的瞇起了眼:“治眼了吧?”
男子眉宇一皺,上前指著王哲:“你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