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卻在等王哲離開。
如果燕子還在的話,王哲會提前動手,可惜,唉,王哲此時真的很想念燕子,還有余鑫,還有……那個孩子,如果余鑫還在,那個孩子應該……會踢余鑫的肚子了吧?
一等就是一天,王哲并沒有覺得乏味,如果第一大隊一直不動,王哲會在這里等十天,或者一個月,甚至更久,直到第一大隊出手或者是自己想到什么辦法先動手。
在下午5點左右,天色已經暗下,冬天天黑的比較早,而在環山路上除了王哲以外,又來了一群人。
為首的是一身翻山草叢迷彩,一頂軍綠迷彩帽,一個迷彩背包,腳上一雙登山靴,手中還拿著一柄普通的軍刺,遠看以為是男人,近看一眼,卻是一個女人,不對,應該是女孩。
女孩不算白,但也不黑,唇紅齒白,齊耳的短發,看派頭有些像莫言。
而他身后跟著十幾個帶著墨鏡,穿著西裝,皮膚有黃有黑有白的保鏢,不過這些人只是遠遠跟著,王哲不明白他們為什么不開車。
王哲戴著墨鏡瞇眼看著來人,而來人也邊走也邊看著王哲,她也不明白,為什么在自己家門口不遠的地方,有個人會坐在路邊?按理說這一片只有自己一家人,這附近很少會出現陌生人的。
天黑有些暗,等女孩走進之后,看到王哲手中的東西,微微一愣,停下腳步,身后的保鏢準備上前,白靈兒揮揮手,止住這些人的動作,讓一群人離自己將近20米:“你是誰?”
說話的語氣不冷,但也不熱,很平淡的一種味道。
王哲沒有回答,而是轉眼看了一下離自己大約有200多米的別墅房東,這個地方坐著只能看到不遠處的別墅房頂,而且只是一個頂峰。
白靈兒?
王哲腦中出現了這個名字,資料上有,只是沒有她的相片,但從她的眉毛可以看出,跟白新的很像,除了眉毛和鼻梁像白新之外,其他的地方應該像她媽媽。
“我問你話呢。”白靈兒見王哲看別墅方向,又把頭轉過來對著自己,卻不說話,而且也看不到他的眼神,白靈兒皺眉又問了一句。
“旅游的?!?/p>
“旅游的?”白靈兒把這三個字加重語氣重新說了一邊,眼神卻看著王哲左手的匕首和右手的玉牌:“你這塊羊脂白玉是哪來的?”
王哲把玉牌掛起來,搖搖頭:“跟你沒什么關系吧?”
王哲的語氣也比較和善,不冷也不熱,不過如果耳朵敏捷的人,應該可以從他的聲線中聽出一絲激動,也只有那么一絲而已。
“你說不說?!卑嘴`兒本來就男孩子性格,脾氣相對來說也像男孩,耐心也不太好,抬起手中的匕首指著王哲:“你要是不說,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我可是告訴你,我這匕首見過血?!?/p>
王哲搖了搖左手上的匕首,本想來一句‘我這匕首要過命’,但想了想還是改了口風:“我也有。”
“哼,你這塊黑鐵是匕首?在鐵軌下面的煤堆里面掏的吧?別廢話,我問你呢,那塊羊脂白玉牌是從什么地方得來的?你又為什么出現在這里?是不是想騙錢?”
這哪兒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