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啊?”
“不知道。”
王嵐翻了一下白眼:“喂,我們能說說正經(jīng)的嗎?你是醫(yī)生你不知道針灸疼不疼?”
“我扎的不疼,不知道別人的疼不疼,所以我不知道。”
“……”
一個穴位扎了三分鐘,王哲一直用手指傳入真氣,順著銀針進(jìn)入穴位,王嵐其實(shí)也沒病,只不過是預(yù)防一下而已,在短短的十幾分鐘里面,王哲已經(jīng)做完了自己的事情。
收好針盒和刮板盒,拿著精油等三樣?xùn)|西站起身來:“穿好衣服就可以出來了。”
走出后堂,王哲坐在坐在椅子上,他想離開,因?yàn)榕潞α税仔乱患遥植幌腚x開,因?yàn)橥跽墁F(xiàn)在真的無家可歸。
京都以前還有很多很多地方可以讓自己去,比如李詩韻的家里,余鑫的家里,或者是周老,再就是莫老等等一些人,可現(xiàn)在呢?
自己只能是四海為家。
“謝謝啊。”王嵐走出了后堂,臉色挺紅潤,剛才一系列的東西做完,王嵐感覺渾身上下好像都輕松了一樣:“王哲,這個刮痧,能經(jīng)常做嗎?”
“可以。”
“那……”
王哲不等她說話,直接打斷:“去京都之后,找個女醫(yī)師做吧,我四海為家。”
“你怎么知道我想說什么?”
王哲抬眼淡淡望著她:“全世界我的手法可以說排第二,找我刮痧的人,享受了一次,絕對還想來第二次,但,目前為止,我只給一個人刮過。”
“啊?就是我嗎?”
“是!”
“那我不是很榮幸?對了,你只給我刮過,你這手法是怎么連的?”
“以前找野豬來練。”
“你……”王嵐指著王哲,氣呼呼的說道:“你,你說我是野豬?”
“我說的是實(shí)話,我在山里長大,只有野豬的皮厚,我可以練。”
“……真的?”
“沒必要騙你。”王哲指著不遠(yuǎn)處的座位:“休息一下吧,現(xiàn)在的毛細(xì)血管是開著的,出去著涼會引起很多病,等一會身體恢復(fù)了再走。”
王嵐坐好之后,看著王哲那淡淡的模樣,又看著他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白發(fā):“問個私人的問題,你有女朋友嗎?”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