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是即將被那個男人干翻。
啊——
往屋里走的時候,許昭腿都有些發(fā)軟。
他攥了攥手里的那根金簪,邁進了門檻。
門再這時候從身后關上,落了鎖。
靠!
許昭猛地轉身,趴在門上敲了敲,沒有動靜。
原地站了一會兒,菜挪動步子往里走。
年牧歸的房間很大,擱了好幾間,一層層掀開珠簾進去,始終沒看見人影。
走到最里面,許昭看見了一張大床,真的很大,很豪華,淡金色的帷幔垂下來,透過燈光,映出里面朦朧的身影。
好像是躺著的,看身形,姿勢還挺妖嬈?
年牧歸不是很大只嗎?
怎么有這么細的腰。
光的折射、那射,什么什么射?
看來物理還是沒學明白。
許昭在床前站了一會,里面的人遲遲沒有動靜。
他咳了咳。
還是沒有動靜。
“王爺,”他小聲試探,“我我睡哪?”
里面的人一動不動。
年牧歸,歇菜了?
嘶——
許昭用指尖捏住帷幔,小心地掀開一條縫。
里面是個少年,長得很可愛,臉蛋紅撲撲,正撐著腦袋睡得正香。
這長相
許昭想起了早上還見面的那些瓦舍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