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是問才學,也就是對詩,年牧歸出了幾句上聯,小倌們自愿接下句。
不得不說,人家能當小倌掙這份錢,還是很有實力的,對的對子許昭都聽不懂。
年牧歸也不知道滿不滿意,臉上始終沒有表情。
作了好幾首,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年牧歸擺弄著佛珠,又要說下一句。
“還對?”許昭悄悄嘟囔,“你們古代人真無聊,就會對那些酸詩,聽都聽不懂。”
他聲音還挺小的,站在旁邊的老板娘都沒聽見,年牧歸卻聽見了。
他抬眸看過來,“什么?”
許昭被那眼神嚇出了一身汗,“啊?”
年牧歸看著他,“我問你剛才在說什么?”
許昭開口時感覺聲音都在發抖,“我說您剛才的詩很有品味,很很有文化。”
“哦。”年牧歸突然笑了笑。
“看來連這醉香樓的打手,也通曉詩文,”他道,“不如你來出一個。”
“啊?”
“王爺讓你出個對子。”鳴珂板著臉提醒道。
這
您還不如讓我講講牛頓第一定律。
許昭沉默著。
年牧歸看著他,沉默著。
鳴珂沉默著。
一眾小倌都沉默著,等著許昭開口。
許昭甚至能聽見幾個小倌的心聲:沒文化真可怕。
罷了
不就是對子嗎?
不就是兩句連著的字數一樣的話嗎?
誰不會啊。
許昭自信開口:“奇變偶不變。”
作為一個理科生,高考后過了一個暑假,能記住的算是對仗的句子也就這么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