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山深深后悔上次的莽撞,這幾天對谷疏桐就更好了,一得空閑就和谷疏桐一塊兒說說話,逛逛街,還送了他好些禮物。
他卻并不知道,谷疏桐看似溫順的外表下隱藏著多么兇狠的內(nèi)心。
這天,他對賀蘭山道:“下次送貨,能不能讓石大哥和洛小頭一路,我想和胖娃一路。”
賀蘭山眼睛一亮,還以為他這是想多和胖娃相處,哪還能不答應(yīng)呢。
于是第二天石志義就和洛小頭一塊兒駕著驢車走了,臨走前,谷疏桐熱情地給他們一人裝了一袋子水,像之前幾天那樣囑咐他們睡前再喝,安神的。
冷飲總不能頭天晚上做了放一夜,所以他們?nèi)ニ拓浀臅r候,都是賀蘭山早上做好,中午下午才能出發(fā),因而不能當(dāng)天就回來,得在那邊住一夜。賀蘭山也和酒樓的掌柜談好了,他們的房費包月,算下來還是很值的。
胖娃有了谷疏桐的陪伴,一路上都特別快樂,他倒是沒想過占有谷疏桐的可能性,只是單純喜歡谷疏桐在身邊的感覺。谷疏桐的心事重重,胖娃也絲毫看不出來。
當(dāng)晚,谷疏桐催著胖娃早點睡覺,胖娃很聽話,天剛擦黑就睡著了。谷疏桐則悄然而出,騎著驢子用最快的速度直奔洛小頭和石志義所在的律陵鎮(zhèn)。
他在那兩人的水囊里分別下了藥。
洛小頭是的能讓人沉睡不醒的迷藥,石志義的則是足夠三人份的迷情藥。
如果他們都喝完了,那現(xiàn)在應(yīng)該……
谷疏桐到達律陵鎮(zhèn)的那家酒樓。
他早就打聽過了他們一貫所住的房號,石志義和洛小頭住在相鄰的兩間房,谷疏桐趴在門口側(cè)耳細聽,一間鴉雀無聲,另一間隱約能聽見男人低沉的喘息。
于是谷疏桐先從門縫伸了根細木棍進去,一點點抬開門閂,打開了洛小頭的房門。
洛小頭果然如他所料,睡得人事不知。谷疏桐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出去,如法炮制打開了石志義的房門。
石志義已經(jīng)完全察覺不到這些異常了。他此時腦子都是懵的,身上某處漲得疼痛難忍,讓他只想找個水塘跳進去。
忽然間,一個熱乎乎,軟綿綿的人倒在了他懷里,溫暖的身軀緊貼著他。
石志義渾身猛地一抖,像有一捆爆竹在身體里炸開了,炸碎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翻身把洛小頭按在床上,一把扯開他的衣服。
谷疏桐“功成身退”,心滿意足地想著:洛小頭,你不是想“成全”我嗎那好,我現(xiàn)在也來成全你!看看你這種自以為是的“成全”享受起來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