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你兩個人情。”
“你救了我妹妹,幫你再多也是應(yīng)該的。”
裴東來淡淡一笑。
陸塵不解的問:“你為什么要跟我一起去腳盆雞,不怕季家懷疑是你告訴的我,岐山入口的位置嗎?”
裴東來聳了聳肩膀,一臉無所謂道:“懷疑就懷疑,沒有證據(jù),他們還能把我怎么樣不成?”
“而且,這次去腳盆雞,是你師父怕你有危險,讓我?guī)湍懵雨嚒!?/p>
“除非你有生命之危,不然我不會動手。”
“我不動手,季家又怎么知道我去了腳盆雞呢?”
掠陣?
陸塵有些驚訝。
難不成裴東來是金丹境?
陸塵沒有深究這事兒,而是問道:“十年前,幫龍?zhí)厥咨衔坏木褪俏規(guī)煾赴桑俊?/p>
“聰明。”
裴東來笑了笑,搖頭道:“這事兒你知道就好,但具體的,我不能講。”
果然如此!
龍?zhí)厥妆厝皇强粗亓藥煾福圆畔氚炎约和舷滤蔀樘匦芯值囊环葑印?/p>
裴東來似乎不想聊這個話題,岔開話題道:“你不是認(rèn)識橋本楓花嗎?讓她先把黎天的位置,和暗夜使者的資料發(fā)過來,免得咱們處處被動。”
“我明白。”
……
腳盆雞。
蒼連幕府,會議室內(nèi)。
蒼連幕府所有高層,都已經(jīng)到場。
一片死寂。
注視著站在屏幕前的橋本楓花。
屏幕上,播放的正是陸塵一刀把岐山劍圣季蒼雄劈成兩半的畫面。
所有人的額頭上都在冒汗。
大將軍織田秀的面色,更是蒼白如紙,他吞了吞口水:“楓花,你說此人,此人是那陸塵?”
“沒錯,他就是陸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