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原心中微微一動。
司波悠見狀反倒有些遲疑了,回憶了下昨天的情況,頓了頓補充道,“也不一定是找你,對方沒說具體名字,只是說找和之國的交換生,但我們這些人中都沒人認識他們,所以就想到可能是找你的。”
聽到司波悠的話,
眾人也都看向了東野原。
東野原此刻已經猜到了什么。
下意識想起了今天凌晨在地下水道偶遇的那些黎明革命軍西部軍的人,掌心中頓時變得更加冷戾了幾分。
那些人
真以為吃定了自己?
東野原心中冷漠,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太多變化,搖了搖頭‘苦笑’道,
“我老家在北海道,長那么大第一次出國,這里怎么可能有人會找我。”
“那應該不是找你。”司波悠等人一想,倒也是這個道理。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他們倒也沒太在意,吃著東野原帶回來的早餐,話題很快就轉移到了昨天上京都市圈發生的那兩件轟動世界的大新聞?
世界銀行大廈遇襲!
損失未知!
當夜裁決司的第二裁決使暴斃!
幾乎相當于公開處刑!
眼下距離世界會議只剩下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上京卻一下子鬧出了如此大的動亂。
這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反正出生和之國的司波悠等人就挺樂呵的。
和之國的人對于裁決司都沒有好感,畢竟這次要不是裁決司的話,他們也不用背井離鄉被迫成為和之國向外撒出的某一批種子。
要知道,在他們離開和之國的這段時間里,新東京的五大能力者學園都有挑選優秀人才作為交換生,分別向塔戈斯合眾國與圣馬羅帝國這樣的大國學園中輸送。
現在第二裁決使死了,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的話,司波悠等人恐怕早就大喊著“好死開香檳咯”在寢室里慶祝起來了
不過此刻寢室里越聊越興奮的幾人恐怕怎么也沒想到——昨天這兩件轟動世界大新聞的肇事者,此刻正和他們共處一室,甚至還給他們帶了一份早餐。
嘩啦啦—!
花灑頭噴著熱水,
熱騰騰的蒸汽氤氳在衛生間。
東野原站在鏡子前看了自己渾身鮮明肌肉線條——昨天那一戰留下的很多血肉淋漓的傷口早已經愈合,此刻只能看到一道道澹粉色的條紋傷痕。
估計用不了多久,這些傷痕就會連一絲痕跡都不復存在。
“你還真是越來越變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