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能且只能選擇接受。
如果做不到,那就在世界會議之后被踢出聯盟國一步步毀滅算了。
誰會在意一個彈丸小國的死活呢?
彼時彼刻,恰如此時刻。
肯尼斯議員心中忽然想到今晚的自己和自己身后的那些盟友
他們試圖想要團結起來展示他們的能量,和這兩天在梅濟府大街小巷中動了他們的奶酪的裁決司談判
這是一個無比錯誤的選擇。
因為同樣的,
對方根本也不關心他們這些議員政客下面的產業會不會受到影響,
也不在乎他們團結起來的能量有多大,更不在于他們對他的看法和愛憎。
因為對方清楚,
無論對方做了什么,
無論他們這些人對他們有再大的意見,
哪怕真的撕破臉皮,
可在裁決司這三個字面前,他們只能選擇默默地忍受這一切
既然如此,對方為什么會在意他們的想法呢?就像他們也不會在意剛剛和之國那個年輕人的想法一樣。
想到這,肯尼斯議員低垂著的臉色頓時有些陰沉了下來。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如他所料一般,肆無忌憚地掃視了一眼今晚宴會上的其他議員政客,最后目光落在了二樓剛剛演奏了一支舞曲的樂隊處。
“既然大家都在,借用下你的場地說幾句話,應該沒意見吧?”
審判官米修斯笑吟吟地問道。
“您請自便。”
肯尼斯議員低眉說道。
此刻,他的語氣中已經沒有了剛剛接觸時想要“談判”的矜持和鋒芒,就像是有位哲學家曾說過的那樣。
當一個人選擇認慫的時候,
那他就會慫的特別快。
審判官米修斯察覺到了身旁這位中年議員前后語氣中的細微變化,嘴角不由微微翹起,抬腳邁上二樓前回頭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我還是喜歡你剛那副‘桀驁不馴’的模樣,你恢復一下。”
低頭垂眸的肯尼斯議員聞言頓時臉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