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
這是已經是驅逐了。
東野原倒是不貪戀這里。
他看著站起身來的三人背影自言自語般說道,“雖然我并不贊成肉包子打狗,但依舊會把你們的答復帶到,該怎么選擇還是交給德川組長與和之國高層吧。”
說完后,他也轉身離開。
行走在庭院的走廊上,
賓客中不少人都注意到了宴會一隅的“不歡而散”,此時看著東野原那“落寞”的背影不由暗自搖頭嗤笑。
上流社會的每場宴會上,都會出現一兩個不自量力想要搏出頭的年輕人。
不是嗎?
東野原自然不在乎這些視線。
他臉色平靜地走在走廊上,余光瞥到宅邸二樓的交響樂指揮整理了下脖頸下的領結,其他樂手們也在對樂器進行著最后的準備調試。
舞會就要開始了。
轉眼間,一陣輕柔的音樂前奏在庭院中潺潺流淌開來。
庭院里的眾多賓客很快收回視線,帶了舞伴的男人將手摟住了女人纖細的腰肢,沒帶舞伴的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庭院中那些單身的女客。
男人們視線縱橫交錯,最后大部分人的焦點卻再次匯聚到庭院一角那一席黑色晚禮裙,臉上戴著一層黑色輕紗的女人身上。
有人心里開始一寸寸的蠢蠢欲動了起來。
男人這種生物,天生期待能夠在其他雄性面前獲得女人的青睞。
但就在這時,那朵宛如黑色晚蓮的女人忽然放下高腳杯走動了。
一時間,不知道多少人的視線跟隨著女人而動。
最后,眾人視線中卻莫名出現了一個從庭院旁走廊出現在側門即將被安保人員送出去的年輕男人身上。
“可以賞臉跳個舞嗎?”
看不清面龐的黑色薄紗下,紅唇輕啟,一個柔和婉轉的聲音對東野原如此說道。
庭院的角落里,幾個裁決司的人見狀,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怪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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