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同情你們國家的遭遇。”
這時,一直夾著雪茄吞云吐霧,視線居高臨下睥睨著東野原的外交部長沙爾文緩緩開口說道:
“但在這個世界上,靠同情是辦不了事的,德川組長開出的能源礦開采權條件很誘人,最起碼對于我們國家是這樣,但辦事的是我們這些下面的人。”
說到這,外交部長沙爾文頓了頓,繼續道,“我雖然是這次塔戈斯代表團在世界會議上的發言人之一,但代表團里并不止我一個人,有些話不是我想說就能說的。”
“我很想和你一樣幫助你們國家,但我無法保證我的同僚和我一樣熱心,所以我必須要拿出一些能夠打動人的‘東西’,不是嗎?”
沙爾文部長說到這里,輕輕地抬手彈了彈雪茄的煙灰。
他很滿意自己這番完美無暇又合情合理的陳述,視線漫不經心的掃了東野原一眼。
三人并不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能做決定。
但“年輕人”傳話的好處就在于,面對他們這些成熟老辣的政客議員,他們只需要用適當的言語就能夠讓對方自亂陣腳,從而在這場“交易”中為自己攫取更多的利益。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沉默寡言的東野原忽然開口了。
“所以,部長閣下的意思想多要點好處費?”
說著,東野原抬起右手。
食指中指和大拇指靠攏著搓了搓,作出了“國際通用”手勢。
霎時間,
空氣一下子凝固了!
坐在這里舉止高雅的三人,
誰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相貌溫和有力舉止從容的年輕人,來到他們面前居然會說出如此“粗鄙之語”。
沒錯!
相較于沙爾文部長的話語,東野原剛剛所言簡直“粗鄙”至極,那搓捻手指的手勢更是讓他們斯文掃地。
仿佛坐在這里的他們不是久居于上的權貴階層,而是一群菜市場里的泥腿子在對著一頭待宰的肥豬討價還價。
短短幾秒中的時間里,
外交部的沙爾文部長和能源部的拜倫主人臉色就微微有些陰沉。
一時間,就連坐在中間的組織人肯尼斯議員的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太好看了起來,再次打量起了眼前這個“人畜無害”的年輕人。
他必須得承認,
今天他有些看走了眼。
“如果你這么理解的話,
倒也未嘗不可。”
忽然,肯尼斯議員微微頷首說道,“他們需要在德川組長所提出的條件上再加百分之五十,私人性質的、額外的百分之五十。
你應該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