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了女人邀請的手,十指禮貌的相扣,另一只手擁住女人的腰側(cè),然后兩人一起從走廊側(cè)門處邁向了庭院中。
那個男人是誰?
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庭院里不少蠢蠢欲動已經(jīng)想要主動發(fā)出邀請的單身的權貴都是一陣錯愕。
誰沒想到今晚晚宴上那個吸引了無數(shù)視線的高貴的黑天鵝,居然會對著一個名不經(jīng)傳、相貌也平平無奇
好吧,相貌還算“有點小帥”的年輕男人伸出了手,一時間臉色頓時陰晴不定了起來。
這些人中,當然也包括剛剛在走廊小憩處和東野原見過一面的那個額前微禿叼著雪茄吞云吐霧的塔戈斯合眾國外交部長沙爾文閣下。
事實上,從今晚那個一襲黑色晚禮服的女人孤身走進宅邸晚宴庭院的時候,就有很多人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
外交部的沙爾文部長閣下就是其中之一,同時也是今晚這場宴會下身份地位最有可能獲得黑天鵝青睞的男人。
為此,我們沙爾文部長閣下甚至提前讓人送走了今晚陪他一起赴宴的女伴,完全不顧女伴臨走時那幽怨哀婉的神情,只為了舞會開始時的“孤注一擲”。
這也是為什么剛剛談話結束,
肯尼斯議員說到“舞會開始”時,沙爾文部長的臉上立刻露出了興致勃勃之色的原因。
只是此刻庭院中間,整理完襯衫領口的沙爾文部長怎么也沒有想到。
前腳他剛過來,
想要對那只黑天鵝發(fā)出邀請。
后腳,一個剛剛被他們棄如敝履的年輕人就比他更快一比收獲了黑天鵝的青睞。
庭院中心,呆頭鵝般站在原地愣了片刻的沙爾文部長臉色倏然陰沉的可以地滴出水來。
他環(huán)目四顧,
耳中仿佛聽到了無數(shù)賓客心中都對這一幕發(fā)出了無聲的嗤笑。
可惡!
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
沙爾文部長眼神陰鷙的盯著東野原看了一眼。
轉(zhuǎn)身離開地時候,不動聲色地朝著一旁神鷹局的能力者特工招了招手,附耳說了些什么
庭院的舞池里,悠揚的樂曲聲中男人和女人舞步在青石板地磚上紛沓交錯,一朵朵裙擺荷塘中的蓮花般旋轉(zhuǎn),空氣中充滿了濃郁撲鼻的荷爾蒙和昂貴香水的氣息。
舞池中,大部分都是男人掌控著節(jié)奏帶著女人在蹁躚旋轉(zhuǎn)。
唯獨東野原和戴著黑紗宛如黑天鵝般的女人不同,從踏入庭院的那一刻開始,對方就牢牢掌控著節(jié)奏。
每一次旋轉(zhuǎn),
每一次跳躍,
每一次走位
抬腿,跨步,擺臂
永遠都是那么的優(yōu)雅不失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