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嗎?”
女記者出身上京的一家二流媒體,背后沒有上京廣播公司那樣的靠山,本身資歷也不夠,平日里只能報道一些邊角料的新聞,此刻就像是被一塊天上掉下的餡餅砸中。
“唔?有什么不方便的嗎?那我們可以換個人。”伴隨著普索懷斯曼的聲音,周圍的其他記者頓時也兩眼放光。
從今天上午開始整個上京都市圈一都六郡全面戒嚴,上京都市中心更是直接進入了靜默狀態。
此刻除了那些消息靈通的大人物們外,上京的普通天人貴族市民還都處于懵圈狀態,只能靠猜測那座世界銀行大廈里究竟發生了設呢么。
作為一名新聞媒體從業者,如果能夠跟隨著裁決司和警衛廳的視角拿下最新的一手報道,其中的新聞價值簡直是不言可喻。
幾乎只是一瞬間,
被餡餅砸中的女記者強行壓抑著興奮忙不迭地說道,“我愿意!沒有不方便的!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普索懷斯曼微笑地看了對方一眼,一旁的警長心有疑惑,卻不敢多問這個近來性情有些乖戾的男人。
其實普索懷斯曼會帶上記者,當然不是為了滿足廣大上京市民的求知欲和公眾知情權。
他只是想在接下來。
用某種最為殘酷的方式宣告,沒有人可以在得罪了他之后不付出代價。
失去的東西。
他會親手拿回來。
“普索大人!普索大人!”這時,身后那輛黑車上忽然跳下一個神情緊張的審判官,湊上來說道,“地下水道有異常,我們在全市各大下水道派出的精銳小組中有一個五人小組忽然全部斷開了生命節點連接。”
“沒有發出任何信號?
“是的,幾乎同一時間斷開了連接。”
“真是讓人懷念的速度啊”
普索懷斯曼的嘴角緩緩翹起了一抹瘋狂而又充滿了殺意的微笑。
他轉頭對著還有些發呆的女記者說道,“上車吧,我們的魚兒已經咬鉤了。”
又是一個半小時過后。
時間大概是深夜十點半左右,
東野原比預計的要提前半個小時抵達了通往巴陵郡的港口。
他們能夠提前不是因為東野原加快的速度,而是朵洛希阿麗塔從昏睡中蘇醒了,盡管實力狀態還沒有完全恢復,但行走卻沒有太大問題。
因此東野原放下朵洛希阿麗塔后,索性背起了帶路的小威爾充當導航,將原本需要兩個多消失的路程縮短了接近一個小時。
事實上,如果不是顧慮到走路一瘸一拐的修羅,他們的速度其實會更快一些。
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