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
多久沒有人在他面前這么放肆了。
普索懷斯曼的眼神此時已然陰沉得快到滴出水來,語氣像是一陣酷寒的朔風般從牙縫中擠出道,“你最好收回你剛剛說的話”
“哦!無意冒犯我只是想說,大仇當前,很少有人能忍受這份噬咬著內心的仇恨。”‘木村白拓’微笑著說道,“事實上我只是想告訴你,錯過了這次報仇的機會我真的十分替你惋惜。”
畢竟這可是我為你親手安排的機會啊
木村白拓的心中嘆息。
“噢?”
普索懷斯曼臉色陰晴不定,瞥了對方一眼淡淡地說道,“你是覺得,他今天會死在了天狐巴特家的世界銀行大廈里。”
“不他本該死在你的手里。”
木村白拓微笑著說道,旋即嘆了口氣,“只可惜你似乎沒有把握住最后的機會,是那個老人召回了你嗎?看來這個世界并沒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樣的習俗啊。”
“最后的機會嗎?”
普索懷斯曼的不置可否。
‘木村白拓’饒有興趣地說道,“噢?難道你不覺得他會死?那棟大樓里可有一個九五境的男人。”
嗤—!
妖刀普索懷斯曼聞言卻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嗤笑,“九五境?就那個身上掛著列祖列祖投機取巧的天人蠢貨也配稱九五境?”
“噢?看來你和那個男人之間以往的關系并不愉快。”
‘木村白拓’不以為意地笑著說道,“可他終究是九五境不是嗎?在你們人類之中,這樣的實力應該很難有殺不死的對手吧。”
普索懷斯曼聞言頓時陷入了沉默。
這個時候,他潛意識了忽略了對方剛剛那句“你們人類”這樣措辭,畢竟生活在上京的天人們從來都將自己的身份區分于人類。
但沉默只是一瞬間。
普索懷斯曼很快就搖了搖頭。
“看樣子你對你的仇人很有信心。”‘木村白拓’見狀微笑著說道,旋即搖了搖頭,“可惜盲目的信心并不是什么優點”
“信心嗎?
呵呵那種東西我可沒有。”
普索懷斯曼打斷了對方的話語,陰沉的聲線在這一剎驟然變得無比陰冷刺骨,讓人如墜冰窟般地一字一頓地說道,
“只是那個男人
必須死在我的手里!
必須!”
‘木村白拓’聽到對方幾乎咬碎牙齒般的話語,搖了搖頭,輕聲地說道,“但機會只有一次,你已經錯過了,不是因為那個男人已經死在了那棟大樓,而是因為”
“你遇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