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人。”
“上面的人在哪?”
“”
問詢到這里有了短暫的停頓。
馨德芙冷笑了一聲,目光飄向了一片安靜的廚房,“我希望我們的談話會很順利,這樣你們也可以繼續你們的生日派對。”
“在涉谷涉谷有個據點。”
“地址?”
“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們?”
“你有選擇嗎?”
“”
對話第二次中斷。
片刻后,七海健次郎在白紙上寫下了一個地址。
馨德芙低頭看了一眼,拿起后交給了身后的第七裁決使蓋烏斯萊茵。
澀谷,櫻丘町28-2。
三笠樓-3f。
蓋烏斯萊茵心中默念了一聲這個地址,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后,眼前這個死魚眼般毫無生氣的人類在他眼中也無足輕重,沉默地邁步朝著房間外走去。
“對于人類來說你很聰明,沒有做任何愚蠢的反抗或者嘗試,但其實我并不喜歡這樣,這讓我最擅長的‘審訊’沒有了表演的機會。”
馨德芙看了眼七海健次郎,走到門口的時候,嘴角微翹地提醒了一句,“去吧,別讓兩個小家伙久等。”
七海健次郎低頭邁出腳步,沉默地走向了廚房。
記得以前,每次那兩個小家伙搶著做飯都會把廚房弄得一團糟,所以他每次走向廚房的時候心情都不是很美妙。
然而在此時此刻,
七海健次郎卻無比迫切的想要看到曾經的那一幕——他打開門,把廚房弄的亂糟糟的倆個小家伙手忙腳亂地慌忙收拾,氣呼呼地互相指責彼此搗蛋
又或者回到現實,兩個小家伙被綁住手腳,堵住了嘰嘰咕咕的小嘴,睜著大眼睛在那里迫切地等待自己的解救。
下一秒,走到廚房門前的七海健次郎拉開了門。
他釘在門口
遲遲沒有再邁出下一步。
加入夜煞革命軍,做了十多年“清道夫”的七海健次郎,第一次體會到了樓下便利店店員小姐的看到新聞時那種感覺:
原來殷紅血液的味道真的有那么的血腥刺鼻刺目,讓人頭昏腦漲、仿佛置身地獄懸崖的邊緣,眼前是漫無邊際的黑暗,潮水般的絕望和痛苦像是滔天巨浪,一個浪頭便將渺小的人類徹底堙沒。
廚房地上,兩個小小的尸體安靜地躺在血泊中
租房門外,女副手馨德芙恭敬地說道,“地址應該是真的,夜煞革命軍和那個蜻蜓隊長之間肯定有關聯,只要沿著這根線追查下去就會有結果。”
沉吟了片刻,面無表情的第七裁決使蓋烏斯萊茵淡淡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