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今天的一切,霍普議員全都是靠著自己的狠辣與鐵腕,一步一步在天人上議院中找到了屬于自己的位置,處于上升期的他繼續瘋狂地擴展自己的事業,提升自己在上議院的位置。
多年之后,說不定上京的天人九大家中說不定會多一個名為“霍普”的姓氏,上京世界針股份從歷史上延綿千年的“九大家”變成十大家——這對于一個白手起家的人來說是何等恢宏壯闊的偉業!
可惜的是,這幅恢宏壯闊的畫卷剛掀開一角,就被一個毫不相識的人斬裂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對方是來自于天人九大家那樣的龐然大物,出于某種目的決定對他出手的話,那或霍普議員栽了盡管不甘倒也能夠接受。
可他栽倒的地方是和之國——這個偏距東海一隅的小國家,一些七階能力者甚至連如何最大化開發領域都不知道的彈丸之地
更關鍵的是
自己連對方是誰,有什么目的都不清楚,就那么干脆利落地栽倒了在了這個戴著暗金色蜻蜓面具的男人手中。
這就讓他在短暫的失神之余,心里又充滿了一種復雜難言的感覺。
風紀委員?
這他嗎在開什么玩笑?!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風雨之中,霍普議員的耳畔忽然再次傳來了怪誕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跪伏在地有如砧板上的魚肉般的霍普議員那逐漸渙散的瞳孔瞬間迅速合攏了起來,重現浮現出些許光彩。
人都是不想死的。
天人也一樣。
霍普議員這幾十年的人生經歷了太多太多,也見過了太多的生死,死亡這種事情在他手中有如“家常便飯”
可他自身也依然不想死。
那么多年的人生經歷讓霍普議員明白一個道理——哪怕是敵人,不怕他“有問題”,就怕他“沒有問題”。
有問題,
就代表還有的談。
此時,老辣而心神堅硬的霍普議員強忍著臉部肌肉拉扯撕裂般的劇痛,準備抓住這最后的機會,艱難無比地從喉嚨里擠出了兩個字:
“請問。”
東野原依舊安靜地站在雨中,沒有轉頭去看他,只是平淡地問道,“有個小女孩名叫西丸未梨,她失蹤了,是不是你做的?””
西丸未梨?
霍普議員腦海中浮現了一個淡金色頭發,六七歲小女孩的模樣,他在照片里見過對方,那是他為這次和之國出差獎勵給自己的“補品”。
如果過了今晚,他或許會需要時間思考,去編織某些似是而非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