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們作為各大國家的代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倘若不是因為這次隱秘的jihui,在面對裁決使的人時也并不用那么心虛。
而此刻各國代表發(fā)出這樣的迎合的干笑聲,倒不是為了掩飾心虛。
而是在笑聲中釋放著一種委婉的、哀求的信號,就像是犯了錯“走上歧途”的孩子在小心翼翼的討好。
畢竟他們代表著的不是個人,
而是背后的國家。
今天這件隱秘的jihui,性質(zhì)的嚴(yán)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完全很可能看眼前這個男人的心情對他們本就雪上繁霜的國家遭成毀滅性的打擊。
所以他們只能拋下尊嚴(yán),
彎下身段,
努力地附合著男人笑。
然而第二裁決使妖刀普索懷斯曼的視線,卻并沒有在這些在他眼中“可有可無”的人身上多停留太久。
很快,視線的焦點就重新回到了戴著面具的東野原身上。
東野原依舊佇立在原地。
海風(fēng)徐來,臉色不驚。
妖刀普索懷斯曼似乎察覺到東野原面具下這澹然的情緒,他不由微微皺眉。
臉上笑容戛然而止。
霎時間,偌大的倉庫廠房里只剩下那些沒能及時跟上收住的假笑聲。
察覺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裁決司情緒的變化,眾人裂開的嘴角漸漸沒有了聲音,場上頓時陷入了一陣沉默的尷尬。
妖刀普索懷斯曼臉色陰翳,微微下垂的眼瞼中泛著晦暗不明的光,對著面色平靜的東野原說道:
“我以為,在收獲的季節(jié),每一顆‘果實’都該和我一樣享受豐收的喜悅。”
“要我也一直笑嗎?”
忽然,東野原語氣微嘲道。
周圍各國代表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不自然了起來,微微低下了頭,大概心中也清楚自己剛剛的姿態(tài)有多下賤。
可如果不是真的無奈。
誰又會當(dāng)舔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