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不如故,
相看兩相厭。
這恐怕是兩人最真實的感受了。
東野原眼看打不了黑拳,索性也不在遮遮掩掩,十分坦然地和對方對視了一眼。
旋即澹澹地搖頭道,
“如果你說的那個人不是我,那么的確如此,假如是我,抱歉,能夠有女人愿意為你遮風擋雨那未嘗不是一種實力。”
小丑面具下傳來了有些輕飄吊詭的聲音,這無疑是第二裁決使普索懷斯曼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聲音。
可他卻莫名覺得有幾分熟悉。
就和曾經在那件光線晦暗的會議室前從別處郵寄來的影像資料中的那個他曾經聽了幾十次乃至于幾百次那個怪誕的聲音一般
彼時彼刻,
似乎恰如此時此刻。
一時間,
原本是為了自己麾下那個前陣子在塔戈斯合眾國殉職的審判官米修斯而來的普索懷斯曼,卻似乎發現了什么更有意思的。
他不由微微瞇眼打量著戴著東野原臉上的那副慘白拉著道血口般的小丑面具。
面具嗎?
漸漸地,第二裁決使普索懷斯曼的嘴角微微綻開了一個弧度。
面具下,東野原臉色平靜的注視著普索懷斯曼嘴角綻開的弧度。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
這一次他已經將臨時屬性全部點到了自己最高的【敏捷】上,接下來一旦動手,勢必不能再像是此前那樣遮遮掩掩。
東野原此前雖然思慮著不到必要的時候,輕易不暴露自己的實力。
但眼下無疑已然是十分必要的時刻了。
面對眼前這個裁決司第二把交椅的男人,任何遮遮掩掩,都無疑是某種程度上的自尋死路。
終于,第二裁決使普索懷斯曼的嘴角終于完全綻開。
清秀的左側臉上的星型疤痕看上去卻有一種病態的猙獰感。
他微微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