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您不會真的認為,裁決司和上京的那些天人們真的會放棄天空樹的那塊已經端上餐桌的蛋糕吧?”
東森河谷聽到木村白拓的話,終于有些回過神來。
他雖然不是什么能力者,但也是個邏輯思維能力極為清晰的政客,剛剛只是自己的計劃被毀于一旦才難免有些憤怒失控,此時冷靜終于從木村白拓的品出的不對。
裁決司會放棄嗎?
放棄那就不是裁決司了。
“你的意思是裁決司這是以退為進?”東森河谷忍不住開口說道。
木村白拓卻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地說道:
“大家一起坐在燈光明亮的餐桌上,就算因為身份地位的高低,座位次序不同,但礙于餐桌禮儀和某些約定成俗的規則總要給下面的人一口吃的。
哪怕只是餐桌下的一條狗,也有獲得骨頭和殘渣的資格,不是嗎?”
說到這里,木村白拓聲音逐漸輕快了起來,透露著一股贊賞地笑意。
“可是,當他們離開餐桌呢?那些餐桌禮儀和約定成俗的規則,可就不需要去遵守了啊!
嘖嘖嘖看來我們的‘新東京風紀委員’這一次是真的惹生氣裁決司的那個老家伙了,他們準備完全不講規則的來一次真正的絕殺了啊!”
聽到這里,東森河谷哪里還能反應不過來,可這并非是他想要的結果。
“那我們下面怎么辦?”
“混亂中,敵人的敵人當然就是我們親愛的朋友啊下面就到了大家都要擦亮眼睛的時候咯”
木村白拓悠悠地如此說道。
上京都市圈。
今天上京的天氣同樣很不錯,陽光燦爛明媚。
意識讓裁決司總部的黑色大樓仿佛一個無底的黑洞,將所有的光和熱全部吸收殆盡,只剩下無盡的陰森幽暗和冰冷。
黑色的裁決司大樓,
二樓的某個的辦公室里。
落地窗的窗簾幾乎被全部拉上,只剩下一絲透進微光的縫隙。
房間里一片幽暗陰冷。
“無意冒犯,但我覺得,這樣撤離被有心人利用,或許會讓人們失去應有的敬畏。”一個身體線條纖細,看起來就像是因為缺乏鍛煉缺少肌肉的男人緩緩的開口說道。
男人的五官出乎預料的清秀,但十分具有違和感的就是左臉處那個星型傷疤,以及那偶爾不經意抬眸間流露出的那種混合著瘋狂和殺氣的眼神,嘴角扭曲弧度讓人感覺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對這個世界感到絕望的“厭世者”。
此時,他的身體就有如扭曲的麻花般懶散地站在落地窗前那一絲縫隙照射進來的陽光里,隨意無比舉起雙手向后伸了個懶腰。
當然,這些并不是重點。
重點是男人瞳孔的顏色,無論是對照純種的天人還是天人和人類的混血種,都無法找到任何共同之處
一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