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婭在前面邁著大步走,“時間過得好快啊。”
她伸手摸了一把路邊一棵白楊樹,“我記得這樹還是校長兒子親手栽的,我們是不是還給他拔過兩次,然后他自己又默默栽了回去,現(xiàn)在都長這么高了?!?/p>
“他兒子是不是都結(jié)婚了,去年還來過學(xué)校,都生孩子了,生了個大胖丫頭。”趙想成說道。
“回家的路我閉著眼睛都知道怎么走,不信你們看?!壁w想成把眼睛閉上,摸黑朝前走。
在趙想成差點(diǎn)栽進(jìn)花壇里的時候,路子陽眼疾手快把他一把拽了回來,“別他媽吹了?!?/p>
趙想成也不覺得尷尬,他扭身抱住格子言,“公主,他說人家,人家好沒面子?!?/p>
匡放把人拎走,丟給了路子陽,“別亂抱我的人。”
路子陽看向前邊的路,主動提及了家里人,“我爸媽打算搬到市里去,他們說家屬院風(fēng)水不好,而且他們給路燦在新東城找了所小學(xué),比東大的要好。”
“不過我還是住在這兒,畢竟就快考試了。”
≈ot;你爸媽可真是不做人。≈ot;
“哎,我記得路子陽你小時候是不是在這兒尿的褲子?”
路子陽抓起書包就砸在了趙想成的背上,“吳棟尿的,不是我?!?/p>
吳棟回頭,“怎么就是我了,是放哥?!?/p>
匡放樂了,“我是那種會在馬路邊上尿褲子的人?”
能被嚇尿褲子的人肯定做不了深藍(lán)小隊(duì)的老大。
“那誰尿的,公主還是夏姐?”
“有?。俊?/p>
“有病吧你!”
格子言和夏婭異口同聲。
五個人因?yàn)樾r候誰在路上被嚇尿了褲子爭執(zhí)起來,又拉出陳年舊事講個沒完。
“不是,你們還記不記得,”趙想成把手里的西瓜汁先揣給了夏婭拿著,他在前方擺好姿勢,“公主剛來家屬院的時候,誰都不搭理,后來他上臺表演節(jié)目,雄赳赳氣昂昂”他踢起正步來。
“”格子言無言,“我沒有這樣過。”
“最好笑的不是公主,”吳棟拉住趙想成,看了眼放哥,說道,“是放哥那天晚上準(zhǔn)備上臺表演雙截棍,在家練了半個月,結(jié)果連臺都沒好意思上?!?/p>
匡放臉上有點(diǎn)掛不住,“雙截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