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匡放偏碰。
出乎預料的一個動作,致使格子言驚得身體一偏,誰想匡放的另一只手就在邊上備著,他一偏,整個人都被匡放給摟住了。
格子言思緒本來就亂成一團,被匡放這么一通攪和,直接炸開了鍋。
他一巴掌,不輕不重扇在匡放的臉上。
匡放本來就一臉傷,加上格子言也就是氣急撓了他一下而已,算不上打,癢癢的,他喜死了。
“再扇,我給你扇。”
“”
格子言努力在心中告訴自己冷靜,匡放擅于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是常態,匡放正常,是自己不正常。
呼吸變得不像平時自如,他閉了閉眼,“你先松手。”
匡放怕把人嚇病了,緩緩松了手。
身后的水池子里,跳出一尾魚,又鉆回水下,攪亂了一池本來平靜無漾的池水。
到這時,匡放已經大概猜到了格子言的心意。
他了解對方,他也知道對方了解自己,但一定是他更了解格子言,而不是格子言更了解他。
公主,人如其名,高貴,典雅,含蓄,總之,他絕對不會像趙想成那樣,有一說二。有十,格子言只說一,剩下的叫人自己去領會。
放在平時,有人這么冒犯于他,哪怕是自己,他也估計要翻臉。
不喜歡的人若是對他動手動腳,他的回應絕對不會是撓一爪子甩個臉子給人瞧這么簡單。
公主甚至說“不止”,也愿意和他聊聊。
公主是喜歡他的。匡放想。
匡放的眼底的笑意已經藏都藏不住,拼命往外溢,還被酒精烹煮著,使匡放望著格子言的眼神越發火熱滾燙。
格子言的臉也被隔空給灼燒得發燙。
他嗯了一聲,冷靜地開口說:“你之前說的那些,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事情?”
“高一國慶的時候吧,”匡放回答得飛快,“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想操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