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奇唄,我說給你聽。”
“……”
“放哥,你勒得我有點疼。”
匡放手勁松了點,他不由自主地就將格子言越攬越緊。
話題被格子言揭了過去,格子言在令人感到昏昏沉沉的困意當中想,能在深夜和親人聊的話題也就那幾個了,這個年齡段,可以的范圍就越發縮小。
應該是聊喜歡的人,格子言好奇,但并不想聽。
“我跟我姐說,我……”
“放哥。”格子言打斷了匡放,“我要睡了。”
“不許睡。”匡放將格子言翻了個面,掐著他的臉,“看著我。”
格子言看著對方近在咫尺的臉,握住對方的手腕,拿走,“放哥,你y了。”
“…”
匡放目光微頓,他慢慢低下頭,過了幾秒鐘,“草,喝那么多還能y呢。”匡放低罵了一句,再抬眼的時候,他目光聚起了莫名而來的侵略性,“公主,我厲不厲害?”
“厲害什么?”
“喝多了還能y,不厲害?”
“我要睡了。”
格子言說著就拽著被子打算翻個身繼續睡,匡放及時按住他的肩膀,“格子言。”
匡放的五官在他眼前放大,啤酒清甜微澀的味道混著極淡的薄荷牙膏味兒,被匡放自己的,或許也有他的,被雙方呼吸烹煮沸騰。
格子言一度以為匡放會吻下來,那太荒謬了,前所未有的荒謬。
男生柔軟微涼的唇,擦著格子言的臉畔而過,引起那一片的絨毛都戰栗般的豎了起來。
“我幫你。”
“不用,”格子言推著匡放,“我又不是你。”
“怎么不是,你明明也挺想的。”匡放挑了下眉。
“呃!”
匡放將人攬抱著抵上床頭,炕上的熱度不間斷烘烤,格子言的額頭沁出密汗,匡放用手掌直接抹了去,他索性低頭將掌心擦上的汗給舔了。[審核你好,這里是舔的他自己的手]
“公主,”匡放弓著腰,低頭到格子言耳邊,“您要真不允許,您推開我啊,您推開我,我還能硬來不成?”
他一口一個您,恨不得將格子言給捧到天上去,做的卻是頂下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