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子言睜開眼睛。
好吧,眼神還是沒變。
格子言垂手將地上的眼鏡拾了起來,捏在手里,“你剛剛說你做了什么夢?”
匡放聳了聳肩,“夢話吧,我不記得了?!?/p>
“你要什么顏色的襯衫來著?”
格子言用手背擦過自己臉上還在隱隱作痛的地方,明顯不平,一定留下牙印了。
“白色?!?/p>
匡放取出一件白色的襯衫,遞給還靠在那堆衣服里的格子言,虛虛比了比,“這是尺碼最小的,你能穿,但可能還是會有點大。”
“你不是從來不穿別人的衣服?”匡放把衣架從衣服里取出來,隨手丟進柜子里,他說話的時候,嘴角忍不住朝上揚。
格子言接過襯衫,他站起來,“情勢所迫,我總不能光著身子在臺上拉小提琴?!?/p>
光著拉琴?
匡放背對著格子言站在衣柜前邊,伸手又去將剛剛自己拋進去的的衣架拿了出來,他抬手,漫無目的的找尋著掛衣架的位置。
如果,
公主是同性戀,那除了跟自個兒談,公主沒有其他選項。
可要是真談了,不穿衣服拉琴能真的試試嗎?
“放哥,你……”格子言一低下頭,就看見了匡放的那啥直直地戳著前方。
挺大的,是真挺大的,格子言的沒他這玩意兒大。
匡放把衣架又丟回去,“砰”一聲合上衣柜門,他目不斜視從格子言身旁走過去,“早上起床不都一樣,你不這樣?”
衣帽間關了燈,格子言跟著走出去。
“很少,一個月一兩次?!?/p>
“你呢?”
“比你次數多?!笨锓怕曇裘黠@喑啞,其實之前沒這么頻繁,他也懶得打,忍忍它自己就會下去,是饞上格子言之后才變這樣,
匡放拽著t恤下擺,從頭頂掀了下來,窗簾只拉開窄窄的一道,下午的日光是晨色,透過白色的窗紗,將匡放肩背的肌肉暈染上一層蜜色。
他脫了衣服,扯著腰帶,睨著格子言,“還不走?準備看我表演?”
格子言沒這個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