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從放哥那兒薅了多少羊毛。”
“再要一杯檸檬紅茶。”
三人買了東西,又回到學(xué)校,他們還得等格子言和吳棟。
走路上,路子陽的口袋里滑出一張薄薄的紙片,夏婭速度飛快撿了起來,她本來以為是什么女生的照片,因?yàn)樗X得路路桃花是最多的。
“欸,你隨身帶著公主的照片干嘛?”夏婭咬著吸管,含糊不清地問道,她仔細(xì)看了看手里的照片,發(fā)現(xiàn)這是上次國慶晚會(huì)她用拍立得給格子言拍的照片,都快兩年了吧,“這是我拍的那幾張?”
路子陽從她手里把照片拿走,放到書包里,“昂,你拍的。”
“你帶著干嘛?”
這不太好搪塞。
大家又不是十三四歲那時(shí)候了。
就連趙想成都覺得這種行為難以理解,他鬼鬼祟祟地左右瞟了瞟,“你,你把公主的照片揣口袋做什么?你要是讓放哥知道了,肯定給你搶走。”
“是啊,”夏婭扯了扯路子陽,繼續(xù)往前走,“現(xiàn)在他倆是對象,咱們還是應(yīng)該有點(diǎn)邊界感,不能像以前那樣了,我倒無所謂,我是女同,你”
“我是同性戀。”路子陽忽然說道。
趙想成吸著奶茶,被嗆了一口,臉在冬日里漲得通紅,“難怪你以前頂我屁股!!!
“”路子陽無語道,“我對你不感興趣。”
“那你感興趣的人是公主咯?”夏婭歪著頭,迅速接上了對方的話。
男生沉默著,沒承認(rèn),但也沒否認(rèn)。
腳下積雪踩得嘎吱嘎吱作響,踩得多了的地方,成了厚厚的一層臟兮兮的冰面,腐葉藏在底下,不見天日。
他沉默,其他兩人也都沉默了,就連不分場合嬉皮笑臉的趙想成也都笑不出來。
過了半天,趙想成簡單的腦子只能給這種復(fù)雜的關(guān)系找到一種可能發(fā)生的解釋,“你們誰是穿書來的?”
“”夏婭推了他一把,正經(jīng)了表情,看著路子陽,“你怎么想的啊?他倆關(guān)系一直都比跟咱們要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不是自找苦吃?趕緊的,換個(gè)人。”
路子陽一言不發(fā)地走著,在夏婭又催了他幾聲之后,他才開口說:“我知道。”
“不過你們也別想太多了,”路子陽深吸一口氣,扯了扯嘴角,“公主成績好,我天天帶著,更多的也是希望能沾點(diǎn)學(xué)霸的光吧。”
趙想成立刻就相信了,“那就好,那我明天也帶一張公主的照片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