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吳棟一直都是這樣的性格。”
深藍小隊,就趙想成還像一個“正常人”一點兒,其他幾個各有各的癲狂,原因其實也很簡單,這幾個人中,也就趙想成的家庭結構更簡單更溫馨幸福。
因為哪怕是栽種在同一個花盆里的花草,只要它的種根不同,開出來的花,結出來的果,也注定不相同
劉亞然尤其執拗,吳棟也是,他甚至青出于藍,因為他早熟早知,他知道自己家庭在社會中處于怎樣一個地位,知道他和劉亞然無依無靠,他是劉亞然整個人生的希望。
他想做到的,就一定要做到,想得到的,也一定要得到,他可以為此不惜一切代價,不擇手段。
可手段的發揮功效,也受環境的限制。夏婭是一個同性戀,那他無可奈何。
“我也是。”匡放莫名接了一句。
格子言奇怪地看著他,“你也是什么?”
“我跟5棟性格一樣。”匡放咧嘴笑了笑,陽光四射的樣子。
“不一樣。”格子言推推眼鏡,認真道。
匡放斂起笑容,“哪兒不一樣?”
格子言的表情明顯出現了停頓,他想了想,一字一句道:“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段時間,格子言在認真備賽,雖說以他的實力已經不需要特別準備,但還是應該拿出個認真對待的態度出來。
其他人都在忙著幫助處理夏婭的事,劉繼雄整日喊冤,在看見了夏婭房間的監控之后,轉而對夏婭破口大罵,然后,他改口說自己是被勾引的,他喝醉了,是無辜的。
就連鄭小蕊也為劉繼雄做保,說他如何無辜,說他在日常中是一位如何盡職盡責的丈夫和父親,甚至鬧著要求請辯護律師。
要不是幾方都拿到了完全能作為證據的監控,還真有可能被鄭小蕊的如泣如訴給哄到了。
為了處理這件事兒,匡晟那邊出動了幾個律師,還有幾個眼生的,經對面自我介紹后,才知道是陳有婧花錢找來的,他們主要是配合警察和檢察院以及法院那邊的工作。
格子言去參加競賽時,夏婭那邊正逢上開庭。
對面根本辯無可辯。可以看出,連為被告人做辯護的律師都臉色青白、滿頭大汗,原告是一方繼女,又是另一方的親生女兒,再疊加上未成年人,再疊上物證,夏婭的傷情鑒定報告,以及家屬院的人證,大家從小看著夏婭長大的,自然無比清楚她的家庭狀況,有人親眼目睹過也不奇怪,甚至,還能從他們之中某些人的手里拿到不知道哪一年偷偷拍下的他們對還不滿十歲的夏婭行毆打謾罵的小視頻。
劉繼雄算是犯罪未遂,可由于他與夏婭在法律上的關系,所以從重量刑,而鄭小蕊算作從犯,由于與夏婭的母女關系,照樣從重判。
劉繼雄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而鄭小蕊則被判了兩年有期徒刑。
宣布判決時,趙想成激動得跳了起來,他從后面抱住夏婭,“夏姐夏姐!老天開眼了!”
劉繼雄面色鐵青地坐下來,鄭小蕊恨得咬牙,直沖夏婭而去,被旁邊女的人及時按住,她的頭發糊在了臉上,連臉上的皺紋間都夾著對夏婭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