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冒出兩個字:好吃。
劉橙朝匡放送去了莫名的一眼,接著她把手里最后一瓶水遞過去,“放哥,要喝水嗎?”路子陽喊放哥,她是路子陽對象,當然也是跟著喊。
而且,對著匡放本人,很難做到坦然的直呼其名,感覺不熟,感覺太兇。
“我這兒有水。”匡放指了指自己手里的半瓶水。
“拿到冠軍有獎金?”格子言夾在中間,突然出聲,他是看見計算比賽積分的桌子旁邊立了張顯眼的大紅色告示牌,上邊寫著冠亞季軍分別都能獲得數額不等的獎金。
夏婭作為體委,她把規則獎勵記得很牢,“有啊,冠軍隊伍每個人三百,亞軍隊伍每個人兩百,季軍隊伍每個人一百,這是獎勵給個人的,班級的另給。真的很賺有沒有?!贏一場,拿兩份錢!”
匡放聽她說完,裝作跟以前一樣,小臂往格子言肩膀上一搭,“你想要?我的給你。”
格子言嫌熱,把匡放的手推了下去,不咸不淡道:“我不要別人的血汗錢。”
“那你要誰的血汗錢?”匡放下意識就追問。
問出口過后,匡放覺著這意思好像不太對,他關注的應該是“不要血汗錢要什么錢”而不是“誰的血汗錢”。
但將錯就錯,匡放索性一把將格子言圈進懷里,緊緊按住質問,“你是不是有別的好兄弟了?”
格子言覺得匡放莫名其妙的。
無緣無故怎么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剛打完球沒一會兒的男生渾身都暖烘烘,腹部更是燃燒著的中心點,格子言的臉都被匡放身上的熱度給烘得發燙,又悶。
他使出勁推了兩下匡放,“說話就說話,撒手。”
以友之名的占有向來為人所不齒,不能光明正大。
匡放松開了手,想將格子言再抱回來索性再親他媽一口的想法讓他心底翻江倒海的興奮。
“呀,都熱出汗了,”劉橙笑指著格子言的額頭,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小包shi巾,“擦擦吧,別回汗了,路路經常和我說你很容易感冒發燒。”
格子言正欲拒絕,匡放先一步把shi巾接走,“什么牌子的啊?格子言對好幾種紙巾過敏你知不知道?”他問女生的語氣奇里奇怪的好像帶了刺兒,反正稱不上友好,不過也符合他的人設。
換做別的人被匡放這么一唬,估計掉頭就要跑,再怎么,尷尬也會有一點。
但劉橙沒有,她眼睛瞪大了些,“啊”了一聲,臉上浮現出抱歉的神色,“我聽路路說過,但是太細的我就不知道了,不好意思啦~”
女生臉頰上出現一層羞赧的粉,動人得很。
夏婭是一張白紙,她看不明白也感受不到,還湊近了去瞧劉橙,“你們啦啦隊的妝化得好好看,這個腮紅是怎么打的啊?”
匡放把手里的shi巾攥緊,用另外一只手的手背揩了一下格子言的額頭,沒有劉橙所說的熱汗。
他覺得有點憋屈,因為他不能一邊說不好意思一邊朝格子言拋一個k,而他就算這么做了,對格子言也不會產生半點致命的吸引力,致命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