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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促的回溯里，盡是傷痛。

慕流華收回目光，坐到位子上。

一曲舞完，皇上親昵地招呼慕月白坐到他身邊，親自為他擦汗。

“你這孩子，心意到了就好，若是把朕的皇兒累到，父皇還不知多心疼呢！”

慕月白卻把目光移向臺下的慕流華。

“那是因為兒臣聽說，長兄為父皇與皇祖母準備了兩份了不得的大禮。”

“兒臣財力比不得長兄，只能苦練劍舞，博父皇與皇祖母一笑。”

一向不喜慕月白的皇太后聽了，也難得露出一抹慈愛的笑意。

“那尊玉佛，讓你破費不少吧？”

慕月白受寵若驚地搖頭，“孫兒不敢，孫兒的花費，定然不極長兄萬分之一。”

皇帝與皇太后期盼地看向慕流華。

慕流華起身，在看到皇祖母慈愛地沖他招手時，滿腹委屈再也憋不住。

“祖母”他眼里噙滿了淚花，哽咽著道：“孫兒為您早早定制的玉佛，被慕月白搶走了。”

“孫兒只能為祖母手抄佛經。”

皇太后臉上慈愛地笑逐漸凝固，渾濁的目光厭惡地掃過慕月白。

“那佛經呢？”

慕流華目光含恨，抬手直指臉色煞白的慕月白——

“被慕月白與梁清婉撞進湖中全毀掉了。”

“啪！！”

皇太后忍無可忍地怒拍桌案。

“皇帝，這就是你寵出來的禍害！”

“你若是再這般偏聽偏信，整個南明，怕是都要毀在你與你的好兒子身上！”

“來人，把慕月白這個不孝、不義之輩拖下去，杖責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