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饒你一次。知道你是喜歡我,但是也得等我離婚了,再娶你。”
“要不然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好。”
我聽得心底發寒,直到賀辭說:
“卿卿睡著了,我們先去吃晚飯吧。”
直到他們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我才忍著小腹的劇痛挪動到主治醫生辦公室。
主治醫生重新翻了我的病例,眉頭緊鎖:
“這個孩子,我還是推薦您盡快拿掉。雖然他現在還活著,但是胚胎間距離太近,另一個受外部撞擊的時候也傷到了,他活不過這個星期的。”
我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
“那辛苦醫生,今天就幫我安排一下把這個孩子也拿掉吧。”
等到賀辭吃完飯回來,我已經躺上了手術臺。
我被推出手術室時,賀辭才匆匆趕來,卻已經什么都來不及了。
他伏在我病床旁嚎啕大哭:
“你為什么!那可是我們的孩子!你憑什么擅自決定殺了他!”
我只別過了臉,叫進來護士將他帶走。
我的孩子沒了,我怎么可能真的一點都不傷心。
沒有人發現滾燙的眼淚從我臉頰上滑過。
,揪出來了幕后主使,楚昭昭。
這在我意料之內,警方通報批評后,讓她全網道歉外加給我五萬元賠償金。
我又委托了律師和幾個吃瓜區的大博主,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配合各種證據打包發送,讓他倆在網絡上“名留青史”。
然后不得不因為刀傷而休養了兩個月。
等我再回公司時,楚昭昭已經被全行業平臺拉黑。
律師收回了賀辭送給她的全部奢侈品后,我就再沒有過她的音訊。
日子變得單調乏味,被工作充斥。
我自己養了一只小狗來消遣,日復一日,直到小狗也到了暮年。
我接到一通陌生來電,是賀辭。
他聲音沉穩了許多,懇求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