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重新變回本體,除了‘得瑟’一下,還打算把這些“飛車黨”折騰一番。
“兄弟!兄弟!莫生氣!莫生氣!刀在這里,請你救救我們!”
一個黃毛飛車黨,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攤在了手里,“麻煩兄弟幫幫忙。我們一定會牢記兄弟的大恩。”
“只要你們不找我的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
何方哼了一聲,從黃毛手里接過了刀子,“忍著點!我要動手了!”
拿起刀子,何方蹲了下來,揮手一刀劃在黃毛腳上的傷口上。
“啊……”
黃毛痛得一聲慘叫。
“叫個屁?”
何方罵了一句,拿起刀子從蛇皮袋上割了一條帶子下來,在黃毛的腿上緊緊的扎了幾個圈。
隨手在花壇里扯了一把雜草,揉了揉,一把塞在黃毛的傷口上,又把黃毛痛的一陣嚎叫。
“叫你們混社會!叫你們不多讀點書!毒蛇出沒之地,五步之內(nèi)必有解藥。這都不懂?”
一邊把一群“飛車黨”訓得個孫子似的,何方又拿起刀子,在另一個“飛車黨”的傷口上狠狠的切了一刀。
“嗷……”
鬼哭狼嚎一般的慘叫再一次響起。
“謝謝!謝謝兄弟了!”
這些“飛車黨”,被何方一刀子切得鮮血淋漓,一把雜草塞在傷口上,痛得臉都綠了,還只能給何方道謝。
跟我玩?把你賣了,你還得給我數(shù)錢。被你們切一刀,還要老老實實的給我說“謝謝!”
心頭冷笑著,何方下刀子下得更狠了幾分。
一刀比一刀切得更深。
“哥,為什么我的傷口要切這么大?”
一個胳膊上紋著一條龍的“好漢”,看到自己腿上那兩寸多長的大口子,臉都痛得發(fā)青了。
“蠢貨!你是最后一個施救的!毒液蔓延得最深,不把傷口切大點,怎么能排毒?是你懂,還是我懂?”
何方狠狠的一頓怒斥,把這個“好漢”訓得低眉順目,連眼皮都不敢抬了。
“麻煩你了!哥!謝謝你了!哥!”
胳膊上紋龍的“好漢”,只能連聲道謝。
“來,把草藥敷上!”
何方抓起一團雜草,塞在了“好漢”的傷口上,心頭一陣暗笑。
既然能出來混,敢掄起鋼管開干,肯定身體很好,多流點血算得了什么?反正死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