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臨近時,他深吸一口氣,就要將靈魂收回。與此同時,也刻意控制鼎魂減少靈氣流輸出,以便手掌能順利脫離。那鼎魂但覺毫無危險,也就不作反抗。
靈氣流大幅減弱,只待靈魂到了出口,馬上就能成功擺脫神農鼎,可就在這時,肖逸卻心頭一驚,暗道:“糟了,有人來了。”
但聞四周突然響起破空之聲,竟有數人向這邊埋伏過來。臨到近處,才暴露行跡沖過來,顯然早已發現了他,有備而來。
這些人來的甚快,不待肖逸以天人之境探查,已然來到了近前。
來者共有六人,分散開來,將其牢牢圍在垓心。
六人看見神農鼎之后,頓時為其古樸的形態所吸引,無不發出一絲驚疑之聲。
不過神農鼎精氣內斂,不經催發,甚難發現其神奇之處。六人看了片刻,只知其貴重,卻不知其貴重到何等程度,也就暫且撇下不論。
只聽那為首一人道:“難怪老夫苦等了半日,你卻遲遲不到,原來竟在此處盜寶。”
肖逸冷然道:“公孫諾,肖某與你名家已毫無瓜葛,你聚集這么多人找我,是何用意?”
來人竟是名家弟子,為首那人赫然便是公孫諾。
肖逸對名家之人殊無好感,盡管聞聽名家之道后,對其有所改觀,但是一看對方尋釁的架勢,就忍不住怒火中燒。
不待公孫諾開口,那名家弟子惠通已叫嚷道:“小子死到臨頭,還敢囂張!”
肖逸不理那惠通,怒視公孫諾道:“公孫諾,你名家要與道家為敵嗎?”
公孫諾道:“老夫也無意為難于你,只要你將伯陽畫卷交出來,一切皆好商量。”
肖逸冷笑道:“商量?以你名家的一貫作風,豈能容忍肖某活著離開?”心中暗道:“這些人果然還在覬覦伯陽畫卷。”當下暗中觀察周圍態勢,以圖后路。
那惠通譏笑道:“既然知道結果,還不乖乖將伯陽畫卷交出來,或許我們高興,還可給你留個全尸。”
面對這等無恥小人,肖逸連話都懶得和他說,仍質問公孫諾道:“你可是當著諸派之面說過不再追究玄悟洞府一事,難不成堂堂名家二當家,卻食言而肥,言而無信嗎?”
說完這話,不禁眉頭一皺。原來,他想盡快撤回靈魂,意念過急,竟導致鼎魂起了反抗,向著相反方向行去,離出口愈發遠了。
他自我感覺離出口已然不遠,可是靈氣流錯綜復雜,一旦脫離鼎魂,就等同兩眼于盲,很可能再次深陷其中,功虧一簣。
那公孫諾微感赧然道:“老夫是說過不再追究玄悟洞府一事,但其意只是不再追究道家坑害名家弟子一事。傳說伯陽畫卷關系九州運勢,事關重大,老夫不得不管。”
肖逸暗自冷笑道:“關心九州運勢?不過是覬覦伯陽畫卷中的寶物罷了。”口中卻笑道:“名家心系天下,令人好生佩服。”
那公孫諾怎能聽不出其話中的諷刺之意,臉色一暗,卻道:“我若猜的不錯,你應遇到了麻煩,不能動彈。你也莫要想著故意拖延,識相的就趕快將伯陽畫卷交出來。老夫一旦動手,就沒那么好說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