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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長丹真人一聲令下,鐘鼎齊鳴,比武大會正式開始。
四個高臺上,四對弟子相互見禮后,一起念動口訣,動起手來。相較昨日的切磋而言,今日的比試更加激烈,引起一陣陣的叫好聲。
肖逸見臺上你來我往,比拼斗法,感覺自己也蠢蠢欲動,熱血沸騰。不過與眾人的看點不同,他更多地觀察各人的出手動作,希望從中看出調(diào)動真氣的技巧。
正看的出神,忽然感覺人潮涌動,紛紛朝東邊高臺奔去。肖逸扭頭去看,但見高臺上站著銘冉道者。登時明白過來,心道:“看高手過招,收獲必多。”于是也跟了過去。
銘冉平靜的神情中透著一絲冷酷,對面之人頗為客氣道:“請銘冉師兄賜教。”他只是將手一揮,利落道:“動手就是。”而且說動手就動手,但見他拔劍、邁步、近身,幾乎在一瞬間完成。待他將劍抵在對手的喉頭時,對手只將劍拔出了一半。
只聽得“當(dāng)、當(dāng)”連著兩聲響,結(jié)果已見分曉。眾弟子人人錯愕,互相在問“這是道術(shù)比試嗎?”“他用道術(shù)了嗎?”。而此刻,肖逸也面露震驚之色,心中反復(fù)道:“好利落的伸手,原來道術(shù)也可以這樣運用。”
眾人意猶未盡,紛紛談?wù)撝㈤_。肖逸卻直直地站了近半個時辰,一動未動,腦海中不停地回憶著銘冉的出手動作,近乎癡狂。直到眾人一聲雷鳴般的叫好聲,才把他從沉迷中驚醒。
但見臺上一邊是靜靈道者,一邊是一個相貌不俗的青年弟子。靜靈手握一柄三尺窄劍,身如飛燕,每一次引訣出劍,都好比踏著奇怪的步子,翩翩起舞,姿態(tài)優(yōu)美之極。難怪臺下一片叫好聲。
與別人斗法又自不同,靜靈仙子以輕靈迅捷的身姿,繞著對手游走。劍前不斷幻化出不同的飛禽形態(tài),有云燕、有白鶴、有黃雀、有百靈,虛虛實實,令人目不暇接。
對面的青年男子被靜靈密集的攻勢所困擾,已完全處于被動防御之勢。以肖逸看來,青年男子道力要比靜靈高出許多,只是運用技巧上不夠嫻熟,手法也不夠多,這才處于一直挨打的局面。
果然,堅持不了多久,青年男子突然向后退出一丈開外,擺脫了飛禽困擾,拱手道:“為兄不是師妹的對手,甘拜下風(fēng)。”灑脫之致,絲毫不因落敗而沮喪。
肖逸見青年男子如此輕易就擺脫靜靈的束縛,才知道青年男子一直讓著靜靈道者,若是以命相搏,靜靈仙子恐怕?lián)醪蛔∷囊粨簟?/p>
果然,臺下已有人談?wù)摰溃骸般懳膸熜挚墒潜緦米羁赡軍Z魁的三人之一,怎地就這樣認(rèn)輸了?”另一人道:“對著靜靈師妹,你忍心下手嗎?”再一人道:“就是,換作是我,我也認(rèn)輸。”
靜靈當(dāng)然知道對方在讓著自己,忙還禮道:“多謝銘文師兄承讓,改日小妹為你做一個香囊,算作回報。”
銘文哈哈一笑,道:“一言為定,為兄可等著呢。”說罷跳下高臺,瀟灑而去。
一聽靜靈要送香囊做報酬,臺下登時炸開了鍋。紛紛表示,自己寧愿以湛天仙劍換這一香囊,至于能否真將仙劍換香囊,不過是一句玩笑罷了,無人當(dāng)真。可肖逸卻望著銘文的背影,自問道:“換作是我,能有這般灑脫嗎?”不禁對銘文心生羨慕。
整個下午,各個高臺都激戰(zhàn)近十場,淘汰了一半?yún)①惖茏印F渲秀懞朴忠云鋸梽χg(shù)獲勝,毫無懸念地晉級。而昨日敗在銘浩手下的銘成,竟也輕松了贏了一場,進(jìn)入下輪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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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肖逸回憶著各種道術(shù)技藝,一時竟無法靜下來修煉。尤其是銘冉道者的近擊身法,令其感觸良多。不自不覺間,他依著記憶,手抓一木棍,模仿著銘冉當(dāng)時的動作比劃起來。當(dāng)時看似簡單的動作,此時做來,卻總感覺極度別扭,漏洞百出。不是腳步跟不上,就是手中木棍慢了半拍,而且每做一次,都感覺體內(nèi)真氣松散無度,力不從心。
同一個動作,來來回回練了近一個時辰,直練得汗流浹背,氣喘吁吁,總算摸著一絲運用真氣的訣竅,能夠勉強調(diào)動真氣為己所用。有了真氣灌輸,其動作明顯靈活了許多。
后半夜里,肖逸先以陰陽顛倒之法,吸收月華之力,后又吸食陽屬靈氣,使真氣達(dá)到平衡。待到天明,體內(nèi)真氣充沛,精氣十足,當(dāng)下大笑三聲,出門而去,迎接屬于自己的論道大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