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避無可避,只好走過去,問一聲安。
申鳳兒道:“你剛回孔門,對孔門之事還不太了解,不可隨意亂闖,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肖逸點頭稱是,道:“侄兒明白。”又道:“侄兒有些困了,姑母若無要事,侄兒這便去歇息了。”
申鳳兒點頭道:“前邊右拐,假山邊上的屋子已經(jīng)給你打掃干凈,你自去歇息吧。”
肖逸應(yīng)了一聲,急急往后走去。
可就在這時,只聽申鳳兒說道:“你駱叔叔所說之事,你好生考慮一下。”
肖逸登時叫苦不迭,忙加快腳步,逃也似的遠(yuǎn)離。
尋到假山邊上的屋子,推門進(jìn)去,但見其內(nèi)空間很大,右為書房,左為臥室,中間乃是客廳。屋內(nèi)收拾得十分干凈,一應(yīng)物事全有,各種物品擺放得十分講究。書架上擺滿了儒家典籍,隔斷上填充著古玩器具,頗具玩味,只可惜他心煩意亂,毫無心情去研究。
他坐到床上,取出五行靈珠來,欲要修煉,可是腦海一片混亂,竟無法靜下心來。
說是混亂,其實腦海中反反復(fù)復(fù)都是靜姝的影子和那一聲冷笑,只是令其不安的是,莫名其妙地,偶爾還會出現(xiàn)那一抹紅色披風(fēng)。
直到后半夜,肖逸才猛地清醒,自嘆道:“肖逸啊肖逸,這事有何難辦?你心中只有靜姝,待明日與人說清楚便罷。”
隨后,將五行靈珠擺放,四肢大敞,開始五行淬體。
終于到了自家地方,再無禁忌,直將體外五行催發(fā)至極致,達(dá)到五行陣的極限為止。
陰陽交替,風(fēng)雷滾滾,聲勢駭人。間或,還傳來一兩聲痛哼之聲。
這一夜,也不知攪的多少人未能安然入睡。但是,待到清晨,肖逸一聲清嘯,翻身而起,神色清爽,心情愉悅,當(dāng)真有一種酣暢淋漓之感。
他內(nèi)視一番,又憑空揮出兩拳,感到筋骨增強(qiáng)不少,登時頗為歡喜。
他深知即將面臨的孔子誕辰大典,將攸關(guān)申家存亡,是以實力越強(qiáng),申家得以延續(xù)的機(jī)會才越大。
修煉一夜,身上衣物shi了又干,干了又shi,再加上淬體后隨著汗液排出的污漬,衣物早已臟的不像樣子。但見床頭放著一身干凈的儒袍,便取來換上。
那儒袍修短適中,十分合體,如同量身定做的一般,肖逸不得不贊其用心。而后梳洗一番,整個人精神煥發(fā),如獲新生。
正要出門時,突然聽到前院傳來一陣密集的敲門聲。邊敲邊嚷,態(tài)度甚是不恭。
肖逸眉頭微蹙,心道:“何人如此狂妄。”
接著,就聽到一伙人涌進(jìn)前院,一人狂笑道:“聽說亦柔妹妹回來了,現(xiàn)在何處?快快帶我去見。”
也不知下人回了些什么,那人登時怒道:“少拿這些來搪塞小爺。惹惱了小爺,我就把你們申家趕出去。”
肖逸暗道:“此人是誰?好大的口氣!”
“亦柔妹妹,亦柔妹妹……”那人一路高呼,向著內(nèi)院而來。接著,聽到幾聲痛叫,想來是下人攔截,被其打傷了。
肖逸大怒,道:“被人欺上門來,這還得了。”怒氣上涌,推門而出。(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