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情難自禁,忍不住想要上前抱一抱父母。可就在這時,忽然一股奇異的波動傳來,冰雀叫道:“小心。”忙上前一步抓住了他。
接著,肖逸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而后眼前一黑,竟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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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洛龍城。
此刻,城中陰陽之氣混雜,與那百萬大山的氣候并無分別。城中早已沒了百姓,房屋破敗,街道凌亂,絲毫沒了百家論道時的影子。
取人而代之的,是各類妖獸。妖獸出沒在房舍之間,儼然將此當作了巢穴。
城中雖只有妖獸,但也不太平,四處都有打斗嘶鳴之聲。
這時,只見在石木祭臺下,一頭黑熊如同瘋了一般,兇惡地向其同伴發起攻擊。看其眼神渾濁,兇相畢露,并非只是戲耍而已。
其同伴猝不及防,被咬傷了手臂。另外兩頭黑熊撲過來,想將其摁倒。但是這黑熊力大無比,竟把三過同伴全部掀翻在地。
眼看這黑熊撲上前來,張開血盆大口,要咬同伴的脖子。這時,一只狼牙棒從天而降,敲在黑熊頭上,登時腦袋崩裂,噴出紅白之物。那黑熊最后目光變會黑色,卻悲鳴一聲,沒了性命。
見黑熊死了,登時有聲音不滿道:“瘋牛,你出手沒必要這么重吧?”
那狼牙棒握住一只蠻牛手中,正是與肖逸相識的瘋牛怪。瘋牛怪翁聲道:“它已經瘋了,不殺了它,只會害死更多的兄弟。”
那聲音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石木祭臺上空,妖王混沌臨空而立,望著下方的一切,沉聲問道:“這種情況什么時候開始的?”
祭臺上方的陣法猶自運轉,將羨天中的陰氣源源不斷地引入九州。
其身后的熊戰將從瘋牛怪身上收回憤恨的目光,恭敬道:“一個月前就有了征兆,只是不嚴重,都沒有在意。近些日子,失去理智的兄弟越來越多,我們才覺得不對勁。”
妖王道:“確定是羨天陰氣出了問題?”其實,他也感受到從羨天中引下的陰氣頗有暴躁之意,只是其道行深厚,并無不適之感。
熊戰將道:“應該無誤。凡是瘋掉的兄弟都是在祭臺附近待的時間過長,除此之外,城內也沒有其他異常情況。”頓了頓,又道:“這段時間城中的氣息也十分暴躁,情況越來越嚴重,我只好將道行低的兄弟都轉移出去。近幾天,倒算是安穩了不少。”
妖王抬頭望天空看了看,道:“難道真被那廖無塵說中了,我們把從天也捅破了?”
熊戰將也跟著看天道:“真有可能。那姓廖的說過,九天結界已經十分脆弱,三年前風軍師那么一下子,對羨天影響很大,說不定真影響到了從天結界。”
妖王問道:“廖無塵說什么時候回來沒有?”
熊戰將道:“他走時很匆忙,只說解決了(下)陰界之事就盡快返回。我看他們走時不停地查看祭臺法陣,好似放心不下。現在看來,他們走之前就發現了不對,只是沒有和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