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神農(nóng)鼎內(nèi)靈氣滾滾,仿佛人之血液一般,流淌不息,無窮無盡。
仿佛間,好似心念一動,就能將攝出一股靈氣流灌入體內(nèi),為己所用,如臂使指般簡單。
但是由于身體承受緣故,那股靈氣流頗為有限。令肖逸產(chǎn)生一種空有滿山重寶,卻無力取走之感。
但饒是如此,卻令歷代農(nóng)家之主知道他對神農(nóng)鼎的掌控情形,不知要嫉妒到何等程度。
神農(nóng)鼎傳世之后,農(nóng)家之主只能利用微弱的靈魂之力與鼎魂產(chǎn)生感應(yīng),稍稍借用鼎內(nèi)靈氣。與其完全掌控神農(nóng)鼎,心念一動就可調(diào)用靈氣流,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肖逸感受一番,但覺除卻擁有神力之外,收獲最大的當(dāng)屬靈魂了。這時,鼎魂已成為其靈魂的一部分,只要其心念一動,就可將其全部收入髓海。
可是說,從這一刻開始,鼎魂已然不再存在。
鼎魂原本十分清澈純正,一旦煉化之后,便可完全被吸收。但那些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其他靈魂,還附著其上。
肖逸不禁忖道:“這些斑點(diǎn)之中,尚有那姜魁之靈魂。只要有此靈魂在,我便是奪到天涯海角,農(nóng)家也照樣能將我尋出來。事已至此,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將其靈魂也一并凈化了才是。”
他有凈化怨靈之經(jīng)驗(yàn),凈化這些斑點(diǎn),好無難度。
但此時,名家之人從震驚中醒來,卻不給其凈化的時間。只聽那公孫諾道:“你莫要高興的太早,搶奪農(nóng)家之寶,與自取滅亡毫無分別。今日你就是不死,也無法再在九州立足。”
肖逸知其不是危言聳聽,不禁神色一暗。
聽公孫諾之言,已無力與肖逸為敵。那惠通望著那公孫諾,不甘心道:“師伯,難道我們就這么饒了他?”
“放了他?哪有如此容易?農(nóng)家之寶雖然厲害,但是我堂堂名家,也不是浪得虛名。今日,我倒要和這傳說中的農(nóng)家之寶一較高下。”公孫諾竟眼望長空,突然傲然道。
眾名家弟子聞之,無不感到精神一振。
只見那公孫諾把手一招,突然召出六枚名符來,或白、或青、或黃,顏色各異,其上氣息涌動,靈韻十足。
名符一出現(xiàn),就吸引了眾名家弟子的目光。只見眾人眼中顯出驚奇之色,嘴巴張口,神情興奮,好似看到無價之寶一般。
肖逸見狀,登時戒心大起。他隱隱感覺到,這些名符內(nèi)的氣息比那金黃符劍還有高出不少。
名符皆由名家之人煉化而出,因受煉化時間長短,和煉化人的修為高低影響,名符也有品階之分。
金黃符劍已是名符中的極品,這六枚名符卻比金黃符劍還要升上一籌,顯然是極品中的極品,其威力不可小覷。
果然,震驚片刻,只聽一位年長的名家弟子驚嘆道:“這就是我名家傳說中的天品金符?”
公孫諾傲氣十足道:“不錯。天品金符煉制不已,這其中五枚乃是先師所留,我窮盡一生,也只煉出一枚而已?!?/p>
雖只一枚,眾名家弟子也露出無比崇敬之情。
肖逸不語,暗道:“九大門派果然底蘊(yùn)深厚?!睂ね闹?,便欲尋機(jī)而走。
又聽那公孫諾道:“天品金符煉制不易,但可惜難逢敵手,少有用武之地。今日得逢農(nóng)家傳承之寶,難得將遇良才,正好試一試我名家天品金符的威力?!?/p>
說罷,只見他動作如電,瞬即將三枚名符貼在了身上,另三枚名符卻突然化為一團(tuán)火焰,被其吸入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