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宰家不遠的一條街道上,公孫諾面色陰沉,一人獨行。
此處幾乎已屬于孔門最低層,平時人跡罕至,路上一天也見不到什么人。然而今日,前方拐角處卻突然來了一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神情冷然,容貌絕麗,一雙妙目正揶揄地望著公孫諾,顯然是在此等他。
公孫諾一接觸到那等目光,登時怒火更盛,道:“小丫頭,這里可是儒家,不是道家,惹惱了老夫,小心你的小命。”
那白衣女子竟根本不在意其威脅之語,笑意更濃,道:“被宰家趕出來了吧?”
公孫諾好似被踩到了尾巴,暴跳如雷,喝道:“找死!”符劍突然在手,已向白衣女子攻了過去。
勁風呼嘯,劍氣刺骨。公孫諾心中大怒,已存了sharen之心。
他的確是被宰家給趕了出來,而且是因為道家弟子肖逸的緣故。
此刻,又一個道家弟子橫在路上,還敢嘲笑于他,他怎可能留手?
當然,他也是見對方不過是道家三代弟子,并且周邊沒有援手,才敢行兇泄憤。
這一劍集聚了公孫諾九成內(nèi)力,上手就是殺招。以其推斷,這一劍過去,有十足把握將對方擊殺。
果然,那白衣女子也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待劍進入身前一丈時,依舊保持著揶揄之態(tài),動也不動。
公孫諾嘴角上揚,終于感到了一絲快感,心道:“肖逸,你今日讓我聲名掃地,我便將你心愛之人殺死,哈哈……”想到此處,他腦海中已然想象到肖逸痛哭流涕的神情。
然而,心中笑聲未開,突然心頭一顫,又自大駭失色道:“不對,怎么可能?”
但見符劍進入白衣女子身前一丈范圍之后,突然凝在半空,再也無法刺入。
公孫諾連運了三次力,可那符劍如同被鐵鉗鉗住一般,紋絲不動。
這時,白衣女子輕輕一笑,道:“公孫諾,聰明一點,還是盡快離開青州,再也不要打龍神之力的主意為好。”
“你也知道龍神之力。”公孫諾沉聲問道。
白衣女子不答,卻反問道:“近幾十年來,早有人在打龍神之力的主意,你以為你是第一個嗎?”
公孫諾一愣,無言以對。
白衣女子繼續(xù)道:“諸家之主無暇理會正事,個個神龍見首不見尾,你以為他們都在忙什么?”
公孫諾驚道:“你是說各家之主都在研究龍印?”